296、睜開了眼睛(3/4)

與此同時，江流則抱著阿尼壹路跋山涉水，走了大大概半個小時的光陰，兩人終於看到了五年前被攻破的瑪利亞之墻。

“轟！”

江流腳下使勁壹蹬，整單方面就像是大鳥普通，索性抱著阿尼奔馳到了城墻之上。

江流俯視著下面晃晃悠悠的巨人，說道：“五年前，我就在這裏和妳們第壹次交手。當今故地重遊，妳有無什麽感覺？”

“還能有什麽感覺？”阿尼壹臉淡漠，“五年前戰敗的那人但是妳啊！要問感覺，也應該是我問妳才對。”

“說的也是！”江流笑道，“妳們的故鄉在什麽地方，不如趁當今，帶我過去走壹圈怎樣？”

“……”阿尼看了眼江流，什麽話都不說。這三年的相處，她早就知道江流的五感生動到了極致，壹欠妥心就會在他那邊露餡，經過那麽多年的應付，她曾經習氣用默然來應對江流了。

站在城墻上，江流極目遠眺，看著遠方的群山，問道：“阿尼，妳知道沙漠在哪個偏向嗎？”

城墻內部，由於初代巨人王的緣故，根基上沒有任何有關於墻壁表面的地圖；就算有，也是城墻附近幾十公裏的地方。所以江流基礎就不知道這個天下的地形等諸多器械畢竟什麽樣的。

“妳要去沙漠？”阿尼壹怵，她也沒想到江流果然想要沙漠。

江流淡淡地說道：“妳也不知道？妳們故鄉也沒有壹切天下的地圖嗎？”

“我沒有見過！”阿尼眉頭壹皺，又恢復了淡漠。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也是無所謂的工作！”江流坐下來休息了壹陣，然後拿出水和食物補充了壹下體力。他壹路跑來，曾經花費了很多體力，當今要出墻，更是要好好恢復體力。

吃飽喝足，接著又休息了壹個小時以後，江流再度將阿尼攔腰抱起，索性跳下了城墻，然後極速向外跑去。

阿尼縮在江流懷中，感覺著附近吼叫而過的風聲，心中迷惑：“這家夥畢竟準備註射壹個什麽巨人之力，果然要躲得那麽遠，出了瑪利亞之墻都還不算，還要躲到山內部去。也不知道雷伊斯家眷畢竟給了他什麽樣的巨人之力！”

江流帶著阿尼，壹路上走走停停，他終於在黃昏時分找到了壹座看起來不錯的山嶽。這是壹個最高的石頭山，而且附近最荒涼，所以附近上百裏都沒有巨人存在。

當兩人到達山頂的時分，壹輪圓圓的月亮，從東邊的山梁上爬出來，猶如壹盞大燈籠，把個奇石密布的山谷照得明亮堂。

“這裏真是壹個不錯的地方啊！”江流躺在壹塊巨石上頭，看著天空的皓月。

阿尼坐在江流身邊，雙手抱著膝蓋，她看著江流安靜的面目，忽然開口問道：“江流，妳畢竟想要做什麽。妳真的是為了人類在與巨人，與咱們戰爭嗎？”

“妳以為呢？”江流雙眼仍然盯著天邊的明月。

阿尼默然了壹陣，說道：“我實在想不通……以妳的伎倆，恐怕這個天下還真的沒幾單方面是妳的對手，妳如果有心，壹口氣將天下上泰半巨人橫掃也不是什麽難事。但是妳這三年來，除了教三笠她們修煉，就是在鉆研巨人……”

“我實在是不知道妳畢竟想要什麽！”阿尼也不由得感慨了壹聲。

“對妳來說，我的指標就那麽重要嗎？”江流淡淡地說道，“我承認我不是什麽吉人，但也壹切不是壹個作惡多端之人。妳只看到了我拿那些巨人做試驗，感覺他們很可憐；但是妳殊不知道……在我心中，那些從無腦巨人導致人類的家夥……壹個個都是惡貫滿盈之輩，我基礎就沒把他們當人看。”

“但他們的確是人……”阿尼說道，“就算曾經是化作了無腦巨人，那也是無辜的。而且妳當今不也是準備化身巨人嗎？”

“這個世上，凡是沾染了無辜之人的鮮血，不管不是存心，都算不得無辜之人。來日有壹天，如果是我也死於非命，也沒什麽好怨恨的。”江流淡漠地說道。

阿尼看了眼江流，臉上忽然表現壹抹笑意：“我還以為妳是個鐵石心地之人，沒想到妳也知道本人雙手沾滿了血腥，惡貫滿盈！”

“知道又怎樣？”江流淡淡地說道，“小姑娘，妳的歷史是壹切比不上我。唯有歷史的多了，妳就會知道，這天下上基礎就沒有什麽無辜之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我輩修行之人，本就是探求天地極致，如果是有壹無邪正到達了極致，大大概我真的能做到這壹點。”

想到這裏，江流忽然呆住了，暗道：“我今日是怎麽了，怎麽陡然有這種感覺。難道我修煉到極致以後，真的就會導致那所謂的天道普通，天地萬物均不滯於心嗎？”

“或是說……這是我的預料？”江流這壹剎時蒼茫了起來，“如果真的導致了這樣，沒有了絲毫的情緒，那修煉另有什麽作用！？”

修煉到極高境界以後，逍遙於天地，這本是江流所希翼的工作；但是當今，他這種預料壹出來，即刻有種前途未蔔的感覺。他的道心都開始發現了壹絲動搖。

但是就在這壹剎時，壹股寒意蔓延腦海，江流眼中徒然閃過壹抹驚心動魄的光芒，這是劍意。

跟著這壹抹劍意之光的發現，江流的眼神再度堅定了下來。

“真是好險，差點發現了心魔！”江流當今也不禁心有余悸，“力氣增強的太快了，是時分要垂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