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大家都在演戏(2/2)
马相如伴奏。整个场坝,不,整个临邛都在舞蹈,都在旋转“若得此人怜爱,这辈子还求什么呀!”卓文君在那边的窗户后面叹气。
“小姐也不要小看了自己,你和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若是错过了,这世界还不如毁灭算了!”
温其如玉,河水涟漪;
瞧彼秋月,悠悠思伊。
怀哉怀哉,壮心不已;
执子之手,轻扬绳兮。
与子偕老,归去藏兮。
司马相如一边唱着,一边忘情地击打着铜器,那些滇国人、夜郎人、越国人等跳得更加踊跃,临邛沸腾了。
司马相如把铜器敲打了一夜,那些西南彝人、滇国人、夜郎人也舞蹈了一夜,楼上的卓文君同样在窗户后面站了一夜。
狂欢的音乐托举一男一女的情感,在半空飘飘荡荡了一夜。
司马相如回到住处时,天已经大亮。
王县令留下的两个捕快早把夏侯彪的尸体拉走了,屋子里的血污也被清洗得干干净净。
“王县令带回口信说,邛崃匪患已除。他下午就回城了,要司马大爷别住这死过人的房间,还是搬到县衙的寓所去住好!”两个捕快中的一个说,“晚上卓家老爷子要设宴,司马大爷可是卓老爷子的主客哟!作陪的除了王县令,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里够好的了,我没有必要再搬到别处去!”司马相如说完,倒头就睡。
太阳都偏西了,王吉才从邛崃山赶回来,才院门就大喊大叫“司马长卿,司马长卿!长卿贤弟!“
司马相如睡眼朦胧地给他开门“邛崃山上的问问题解决了?”
“夏侯豹和夏侯彪两个魔头都死在你手上,其余喽啰全是乌合,很快就被解决掉了!”
“这么说,我我这个鱼饵还真的有些用处哟!”
“这--”王吉怔了一下,“实在对不起呀,长卿贤弟!要不是知道你武功高强,剑术一流,当兄长的绝对不敢这样冒险哟!“
“哈哈哈!”看着王吉一脸尴尬的样子,司马相如笑了起来,“你和卓卓家老爷子合谋设计叫我来临邛,一是给他解套,二是除掉临邛大患夏侯豹兄弟俩。你为为你的治理加分吧!他为他的财路清道,你们啊!”
王吉见司马相如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才放下了心来,可他并没有发笑,而是一脸的严肃。
“怎怎么了呀?”这次轮到司马相如着急了。
“我也是一心一意想促成你和卓家小姐的好事,可是”
“可是什么?”
“卓家小姐毕竟是嫁出去了的人。丈夫新逝,理应守丧。那个老牛头的兄弟虽然没有见到卓文君,可他父亲是朝廷的大员。那边发话来了卓家小姐可以住在娘家,但三年之内,绝对不能再嫁!卓老爷正为这个发愁呢!”
“这--”司马相如愕然,“那可怎么办哟!”
“怎么办?你昨晚用那个方式向卓家女儿传情,你当卓老爷子不知道?现在看来,只能是大家都演戏了!”
“演戏?”司马相如不解,“演什么戏?”
“卓王孙演一个严厉的家长,好好地管着自己的女儿,可是由于自己的疏失,最终还是让女儿受不住司马相如琴声的挑逗,成为一个女儿跟别人私奔而丢尽了颜面的角色!这个角色可不好演哪!”
“这——那我--”
“你呀,自然就是那个用琴声去挑逗起别人的爱意,把卓文君拐走的男人啊!”
“卓卓文君她会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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