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哪个姓陆的?不说说吗?(2/6)
材料给您送来。”陆越泽把审计材料放下,对着陆兆年说。余掌珠听到后面有人说话,转过头来。
她的双手在身后背着,转过身来,说话的人,目光也抬起来。
目光交汇处,都很诧异。
诧异当中,还有“好巧”的意思。
这个陆越泽就是余掌珠碰到的,给余掌珠刷卡坐公交的人,也是在哈佛碰到图书馆理员,原来她是陆立青的堂弟。
四目相对,转眼错开。
不过,这一眼带着诧异和惊喜情绪的目光,还是让江延东看到了。
因为陆越泽看余掌珠,要越过沙发,而掌珠在转着身子看来人的情形,江延东已经从玻璃里看到了。
陆家客厅的这副大玻璃,能看到外面的情形,也能看到里面的情形,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江延东知道,余掌珠在看陆越泽。
陆兆年把他的字画打开,说到,“来,看看上面的字儿是什么。”
余掌珠从墙那边走过来。
江延东自始至终坐在沙发上,他没起身。
所以,另外四个人分别是这样的:陆兆年面对三个人站,他手里提着字画。
“你们看,前面几个字好认,是‘君子所履,小人所视’。后面这八个字是什么?”仿佛这是个世纪难题,而答案只有陆兆年知道一样,他沾沾自喜。
“眷言顾之,潸焉出涕”余掌珠说到。
这句话出自《诗经》。
没想到,她说这句时候,坐在最左边的陆越泽说到。
所以两个人是异口同声。
听到彼此都说出了这句,欣赏的目光对望了一下,不过这一眼,很快就错开。
两个人中间隔着陆立青。
“不错么。越泽,看起来书没白念。掌珠也很好。”陆兆年说。
“大伯,我先走了,我打着球呢,我爸让我送东西来。”说完,陆越泽就走了。
余掌珠重新坐到江延东的身边。
江延东眼睛眯了一下,“也不错么,是认识草书,还是背过的?”
“也背过了,也认识草书。小时候,我爸爸的书画藏品很多,他经常教我。”余掌珠说到。
“我还找了一个文化人。”江延东的口气不咸不淡。
余掌珠知道他在计较什么。
眼睛的余光告诉她,陆越泽已经出门了。
江延东说,“材料我先拿走了。告辞。”
说完,便拉着余掌珠的手走开了。
他碰触余掌珠的指尖,有一种阴骛的凉。
余掌珠担惊受怕。
她一直以来都怕他,他该知道。
路上,江延东没说话,余掌珠一直看着窗外。
“去哪?”江延东问。
“你呢?”
“我要先去一趟公司,然后回家。”
“那你直接把我送回家。”余掌珠说到。
江延东没说话,车子向着余掌珠家里开去。
到了家门口,放下余掌珠,他便挑头走了。
纵然今天的事情让余掌珠心潮起伏,可总算过去了。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起伏的,更没什么心虚的地方。
就是代玮的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年感”这个阳光明媚的词,刚刚说出来,今日便遇到了陆越泽,余掌珠害怕江延东会多想。
如果他多想——
那日陆越泽还没有出现在余掌珠面前的时候,还没有人符合“阳光明媚的少年感”,江延东便那样对她了。
余掌珠下午在家里小睡了会儿,下午四点的时候,接到江延东的电话,让她去他家一趟。
“去你家,干嘛呢?”余掌珠问。
“有事儿,来了便知道了。”江延东说了一句。
余掌珠今日本来就理不直气不壮,加上前番对江延东的芥蒂,什么都没说,便开车去了他的别墅。
到他家客厅的时候,余掌珠便闻到好大好大一酒味儿,应该是喝的上好的白酒。
江延东坐在沙发上抽烟。
“你喝酒了?”余掌珠问。
“中午有个应酬。”
江延东吐了一口烟雾,把搭在沙发扶手上的一件黑色的衣服需扔给了余掌珠。
“撕裂了,补补。”
余掌珠本能地接了过来,看到他的腋下果然划破了一道。
可她没做过针线活,也不知道针线在哪。
而且,江延东的衣服,怎么会划破了的?
他那么高贵的人,怎么会做让衣服划破的事情?
更何况,他的衣服,如果撕裂了,不都会直接扔掉的吗?怎么还要补?
“我不会,我没做过这种活儿。”余掌珠眼神有些惶恐。
她真不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料。
“学,针线去找阿姨要。”说完,江延东就上床去了。
在楼梯上,碰到了正在下楼的阿姨,江延东说,“给余小姐找到针线,教会她怎么缝衣服,你可以走了。”
“好的,先生。”
江延东回了自己的卧室,好像还关上了门。
阿姨在楼下,给余掌珠拿了针线,教了她怎么缝,不难,很简单。
之后阿姨走了。
余掌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么长一条口子缝起来,缝得自然不好看的,但总算缝起来了,还可以,不仔细看不知道这是缝起来的。
余掌珠把西装拿到了楼上,敲门,听到江延东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进来。”
余掌珠站在他的床前,说道,“缝好了,很蹩脚。”
江延东敷衍地看了一眼,又说,“给我倒杯水。”
余掌珠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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