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九 对簿公堂(3/4)
的问话,安德利侯爵微微转身,看了眼张凌云所在方位,好似看到令人厌恶的虫子。下意识,向远离张凌云的位置挪了两步,其周身散发出上位者惯有的高傲与自大,全然未将张凌云放在眼中一般。
虽然进入刑部府衙后,意国战士便收到来自安德利侯爵的暗示,跟随他说话的节奏行事。
但这处处针对张凌云的举动,与往常恨不得将人捧在手心保护的情况,形成截然相反的鲜明对比。
着实让几位意国战士,生出真假不分的恍惚之感,只得时不时撇向团队的智囊担当吉安,以此来判断接下来的行为表情。
“你...…!枉我一片赤诚之心待人,却被当成驴肝肺!”
虽知晓现今安德利侯爵,如此傲慢嚣张贬低自己,皆是为了划清界限,营造出张凌云是个被贵族戏耍的修士而已。
但作为上午还与其掏心掏肺交心,现今竟说出如此伤人之言者,张凌云的心底还是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悲伤。
“人家是皇室贵族,拥有侯爵那异性王爷般的高贵身份,怎会与你个人普通修士交友!”
“公子莫要伤心!人生在世不过是一场修行,他人与你为善便回以真诚,若戏耍你不去理他便是啦!”
“身份不同地位不同,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早看清早心安!”
“...…”
张凌云此刻所表现出,好似受到至亲背叛般的神情,使得周遭衙役、妓子,包括上首审案的盛御史。
皆觉得安德利侯爵此言太过伤人,纷纷低声为其抱起了不平。
“尔等是何居心,竟然公然污蔑安德利侯爵!”
“不过是些毫无身份地位的家伙,有何权利评价‘铁血胜歌’军团的首领!”
“你们这群卑贱的贫民,在我意国境地如此说话,已然成为一摊白骨啦!”
“...…”
见面前这群贫民百姓如此不知深浅,安德利周遭随行的战士,在灰衣战士吉安的带领下,纷纷提高嗓音与其对骂起来。
“不知所谓的东西!”
刚刚有些看不下去的盛御史也参与了讨论,现今那些意国人这般鄙夷众人,无形中也将自己带了进去。
身为朝廷命官,三司翘楚的盛御史,现今被人明里暗里的挖苦讽刺,心底的怒气不断的攀升,终于忍不住抓起了惊堂木重重砸下。
“啪...…!”
随着好似闷钟小鼓同时激发的响声传出,刚刚还嘈杂一片好似菜市场的刑部大堂,瞬间沉寂了下来。
此时此刻,即便这大堂内里里外外近五十余人,却安静的好似根银针落地,也能清晰分辨其位置一般。
“盛御史,虽不知那写信之人有何居心,但现今人证如实,在下也确实没有那本事,办出那惊天大案来!”
半晌未开口的张凌云,趁着现今安静的情况,连忙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挥手抱拳躬身施礼。
借助众人为自己打好的铺垫,声音略带颤音毫无违和感的做出自辩。
“张凌云的出行有理有据,加之那群妓子的证言,他连作案时间也没了,整件事岂不是彻彻底底的诬陷啦!?”
刚刚安德利侯爵之言虽然恶毒,却也证明了张凌云,与众多妓子所言非虚,眼见这堂下男子诸多嫌疑都被排除。
盛御史不禁低声呢喃,反复思量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深怕漏掉了哪处细节,事后被旁人抓到了把柄!
“盛...…御史!此处乃刑部大堂您说得算,我只想知道她...…她...…还有那位姑娘,什么时候能走!”
见事情到了某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安德利挥手指向身旁的两人,与堂外被打昏厥过去的妓子,毫不避讳的提出自己的诉求。
“安德利侯爵大人,这些女子身份卑微,已然属于下九流的存在,您如何行径就不怕人耻笑嘛!?”
面对安德利如此厚颜无耻的行径,身为文官魁首等阶的盛御史,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疑问,略显尴尬的问出口来。
“男女之情由心而生,虽然大家只有几面之缘,却也能历经惊涛骇浪而坚定不移!”
安德利轻抚额头,说话间整个人散发出让人为之动容的忧郁情绪。
几位跪坐在地刚被安德利指点的女子,更是满眼精光闪闪,仰望安德利的神情,好似看到此生挚爱!
“此事牵扯甚大,本官无法当堂做出判决,安德利侯爵可先行带人离开,至于张凌云...…作为主案人员,收监候审!”
“这...…,真是太感谢盛御史了,在下便先行告退啦!”
盛御史话音刚落,并未达到预期目的的安德利,刚想与其争辩一番,便看到张凌云徒然转身,眼神微眯遥望远方,大步流星的向大堂外走去。
张凌云一番操作,暗示自己莫要再生端倪,尽管安德利心底再多的不甘与烦闷,还是听从了张凌云意见,即刻转变话锋。
“安德利侯爵请慢走,本官还有要事在身,便不起身相送啦!”
看着满心欢喜离开的意国贵族,盛御史再度陷入了有关案件的沉思中。
半晌无果后,盛御史直接唤来马车,急忙向西南方‘颐和园’所在位置奔去,欲请示清王朝最高统治者意见。
...…...…
“安德利大人,现今这张公子没出来,换回三个半死不活的女子,您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
灰衣战士吉安,看着同伴将三位女子搬上马车先行离去。
自己陪着安德利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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