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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下落!
聉低头看着快速逼近的大地,感受了下能把嘴吹歪的风:
这老爷爷的是怎么回事?!我的床呢?!我的屋子呢?!
挣扎了几下,似乎更快的向下坠落,试着撑开四肢,但因为受力不均匀,在空中翻了n个跟头,才算勉强的保持住了平衡,虽然下落速度似乎是慢了那么一点点,但完全没有用好不好!
眼看着一片中式风格的建筑群快速冲进视野,拉开外衣想着像飞鼠那样滑行,可惜想象太丰满,现实太骨感,想呼救,却被风呛的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开口说话了,于是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金黄色屋顶占据了整个视野。
呈“大”字摔进了一栋中国古建里,居然神奇的没死!但与屋顶、地板的冲撞,还是让她疼的岔了气般。
往四周扫了眼,感觉好像进了故宫似得,然后看见屋子里面一排排跟墙一般的书架。
松了口气,努力翻了个身,躺在一堆废瓦砾中,看着屋顶上那个人形,还时不时掉下瓦砾的洞:
“活下来了,简直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喘了口气,忍痛往起爬时,突听门外人声鼎沸,还夹杂着盔甲的碰撞声:
“刺客!刺客!”
“在御书房!”
“包围!包围!”
聉一脸茫然的听着外面的嘈杂。
很快门被打开,冲进来一堆提刀提枪的人,快速围拢过来,明晃晃的刀刃充斥了聉眼前的所有空间,聉看着一把几乎贴着自己鼻尖的刀,满脑子蹦问号。
耳边传来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
“何人?!尽敢擅闯皇宫!擅闯御书房!”
聉抬眼看向那个声音,可是围着她的人挡住了光线,加之恐惧,除了光线打亮一个个人形轮廓外,什么都看不清。
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冰冷的声音:
“说!”
同时一把枪头伸到聉眼前,几乎戳进她的眼睛。
聉盯着那个枪头,咽咽口水:
到底是什么情况?看这样似乎不是开玩笑啊,现在晕是最好的选择吧?可我不会装晕啊,倒下去就可以了吧?
这么想着,眼一闭就往后倒,可是,她头后有一块刚掉下来的碎石,这一倒撞上去还真的晕了。
聉再次醒来时,发现是在一堆干草上,略动了动脑袋,头有点晕,摸摸头,摸到了布条,同时也察觉到了手腕上的镣铐,瞬间清醒很多,再看看四周,貌似是在监牢里,刺鼻的臭味让聉觉得又要晕过去般。
艰难的爬起来,镣铐的碰撞声引来了看守人,看守人过来看了看聉,露出一脸yd,向外看了看,打开门走了进来,笑嘻嘻的打量着聉,尖细的嗓音暴露了他的身份:
“虽然长的不怎么样,身上也少点料,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凡是刺客,不管怎么样,敢闯皇宫,最后都是死,你不打算最后再发挥一点作用吗?”说着上前摸着聉的脸“还真是滑润啊。”
聉还没完全康复,浑身没力,脑子里就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疼,只能凶狠的瞪着他。聉不讨厌太监,但讨厌坏太监,比如这位,下面都没了,还这么色,要不是因为受伤,聉定会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看守人看着聉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笑道:
“反抗的女人最有意思,我们也别浪费时间,很快你就再看不到太阳了。”
话音刚落便栖身而上。
聉一咬牙,鼓出一股劲,快速抬手,将镣铐击向看守,对方还未及反应,便砸晕了过去。
这一下让聉差点也晕过去,撑着墙硬生生把眼前的黑暗压下去,扶着冰冷的墙,向外走去,这里不是聉想象中的大牢,貌似更像私牢。
走出来后,木栅栏门外面是个可三人并行的巷道,很长,望不到头,望不到尾。聉想逃,可是刚才那一口气整的浑身更疼,血液似乎全冲进了脑子里,沉沉闷闷的,才走到门口,就已觉得天旋地转,艰难的抬手抓住门上的锁子,估计钥匙在看守身上,可是实在没力气返回去找钥匙了,更没力气去找其他路。
要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交代了吗?
感觉越来越冷,眼皮也越来越沉,知道绝对不能睡,顺着门滑坐在地上,通过缝隙看着外面自由的空气和阳光,一直都在追求自由,一直以来都想挣脱禁锢,可却没有象今天这样,自由与禁锢就这么形象、具体的呈现在眼前。
聉所处的地方是个叫焜昱国的小国,国姓是“甯”。至于聉是否穿越了,这个还真不好说,穿越了吧?没穿越吧?呃,穿越了吧?我去!到底穿了没?!
甯晟是焜昱国的皇帝,一直觉得这个所谓的刺客可疑,既然能不被任何人发觉的潜入皇宫,并来到御书房房顶,可见其功夫了得,但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摔进了御书房,还摔的那么惨,想来想去都觉得奇怪,于是并没有把聉移交刑部大牢,而是关进了永巷中。
聉一直都在昏迷,这天醒来,一个看守跑去给皇上报信,一个看守进去瞧情况,于是就发生了刚才那幕。
甯晟得报,觉得有必要亲自去审审这个奇怪的人,赶来时看到一个衣冠不整的人靠在门上(其实是穿着短袖短裤),虽看不清脸,但这里除了两个看守就是那个奇怪的人,所以很肯定的判断,这个就是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奇怪人。
看守很有眼色,紧走几步上前开门,甯晟他们上前时,正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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