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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架势,左右两翼也不敢贸然前进,现在还没有进入弓箭的射程,谁知道浓烟后面等着他们的是什么,于是将领们纷纷命令撤离,与中军汇合。
没到弓箭射程,就已经受到了攻击,这让大将以及众将领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
一个将领说:
“大人,这不会是焜昱国的军队吧?”
另一个将领看大将还在思考,接话说:
“这样的攻击距离,也只有他们能做到了。”
又一个将领说:
“可是,没探到焜昱国的军队,会不会是魏国用了焜昱国的武器?”
大将眼睛一亮:
对啊,怎么没想到这种可能呢!焜昱国是魏国的藩属国,魏国用焜昱国的武器,也是有可能的啊!
又看向远处隐隐可见的营地:
两万多人的物资啊,如果能弄来,以后我的地位会更高。
为什么说是魏国使用焜昱国的武器,众人便心里安稳些了呢?这是因为柔然与焜昱国打过仗,付出了上万匹马的代价,尽管过去了多年,但那仗的余温依然没有消散,在柔然,说起焜昱国军队,比说起魏国军队,还让人嘬牙花子。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心理,所以,想到是魏国使用焜昱国的武器,便比面对焜昱国军要舒服些。
其他将领也觉得有理,没有探得焜昱国的军队,焜昱国的军队总不能是从地里冒出来的吧,于是,一致认为是魏国军队在使用焜昱国的武器。
换句话说,其实众人还是不愿面对焜昱国军,这样的想法,使众人生出了逃避心理,感性代替理性支配了头脑,不愿去想,如果对面真的是焜昱国军会如何的场景。
焜昱国这边,如罗怿第一波用烟雾击退柔然军后,并没有主动出击,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人数不占优,主动出击就是找死,现在他们唯一可倚仗的就是营地。
兵士们对如罗怿并不了解,看如罗怿指挥战斗,心里有些没底,想请求甯承来指挥,可此后的几天,甯承不是睡觉,就是睡觉,他营帐外的侍卫,各个凶神恶煞,吓的兵士们也不敢靠近,提心吊胆的看着如罗怿,不知此战后,自己还能不能看到以后的太阳。
甯承当然不可能睡觉,只是以此为借口,将指挥权全权交给了如罗怿。
如罗怿安排好部署后,整天就面对柔然军的方向晒太阳,晒了前面晒后面,晒了左面晒右面,每天兵士们就看着如罗怿在太阳下,如同烙饼般翻着面的晒太阳。
当然,柔然军也不可能让他们等太久,毕竟这是战场,战机是争分夺秒抢来的,可不是睡在床上就能得来的。
第二天晚上,准确说是第三天凌晨,柔然军发动了夜袭。就算他们都认为是魏军用的焜昱国武器,可他们也没忘记了谨慎。
暗哨先发现了他们的行动,快速向营地发出信号,柔然将领们见行动已经暴露,也就没必要跟做贼的一般偷偷摸摸了,大张旗鼓的向焜昱国营地进攻。
焜昱国军遭到突袭,营地里乱成了一锅,兵士们有的歪戴着帽子,有的光着脚,有的蹦蹦跳跳的穿着裤子,在营地里乱跑,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然的袭击。人喊马也叫,明明没有什么风,营地里的火把却好似被大风吹一般,忽闪忽闪的几乎要灭掉了。
柔然军很是高兴,嗷嗷叫着往前冲,看着那混乱的营地,就好似狼看着大肥羊一般。
军队临近营地,有几个人跑了过去,移开鹿柴,众人没遇到任何抵抗的进了营地,准备大开杀戒时,突然发现,刚才还喧嚣的营地,现在却只剩他们了,仿佛刚才看到的混乱,都不曾存在过,周围异常安静,只有火把噼噼啪啪的声音。
大将大叫一声:
“中计了!快撤!”
可哪里还能来的及,他们前脚进营地,后脚就已经被焜昱国军队包围,他们转身想撤,看到营地外的黑暗中,到处都晃动着人影。
大将指着刚才进来的地方说:
“从那里突围!”
可既然进来了,怎么能轻易让他们离开,漫天的箭雨铺天盖地而下,大将心道一声“完了”,闭着眼等死神的降临。
但,落到身上的箭,并没有锐痛,反倒是一阵阵的钝痛,大将睁眼发现射来的箭都是圆头,这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士可杀不可辱,让大将腾起滔天的怒火。
想反击时,发现兵士们有些尽然被这样的箭矢击落下马,痛的满地打滚,就算是圆头的箭矢,那也是武器就算不会害命,可打到人身上,也是很疼的,这么密集的箭雨,就算他们穿着甲胄,也总会被击中没防护的地方。
兵士们被打的是抱头鼠窜,马匹也嘶鸣着不再听从骑手的指挥,这样的状况,根本无法回击!
没错,如罗怿打的就是他们的士气,没了士气的军队,比没牙的老虎还好对付。
大将命令撤,从刚才的入口往出跑,可外面早有人拉着大网等着了,跑出去的,几乎又被大网给网了回来。
在营地外,看着这一切的甯承,对如罗怿说:
“这招请君入瓮不错。”
如罗怿听着心里挺高兴,没有人不喜欢被赞美的,即使是如罗怿这样沉稳、低调的性子,也希望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
只是,甯承戏谑的一声“妹夫”,如同兜头一盆冷水般,浇灭了如罗怿的兴奋,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甯承倒是很开心的看着混乱的营地。
最后,除了大将打着少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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