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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了拓跋丕的官。
陆丽的儿子陆叡也请元宏车驾还代,亲临冯熙之丧,也被贬了官。
这下再没人敢叽歪了。
话是这么说,但,事不能这么干,更何况在代地的人,都是反对迁都的保守派们,元宏若最的太不近人情,也担心这帮人起反。
于是乎,拍太子元恂去了,以示慰抚。
魏国,有着太子监国的习俗,且,禅代又是显祖献文皇帝拓跋弘开的先河,于是,太子元恂不知被穆泰、拓跋丕等人,怎么忽悠了一阵,居然被胁持居旧都,以此来胁迫元宏授太子监国。
穆泰、拓跋丕、陆叡等人,并没有反叛之心,只是反对迁都,对一系列的改革,存有抵触,但,不管是否存心反叛,居然敢胁迫天子,是嫌命长了吧,其结果,经过一番对战后,问斩或被迁徙他地。
因为拓跋丕居并州,未参与此事,是他的儿子拓跋隆、弟弟拓跋超等人密谋,但,拓跋丕却听之任之,未加以阻止,所以,拓跋丕免死,却被贬为太原百姓。
太和二十年(496年)八月,元宏去崧岳(现嵩山)时,让元恂留守金墉城。
元恂在史籍中描述的是“不好书学,体貌肥大”,如果是事实,看这体型,也是好吃懒做型的吧,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体貌,所以,很是讨厌中原地区的暑热,不但不听元宏“穿汉服”的改制,穿着胡服,还总想着返回北地。
已经在代地出了事,尽管说是被胁迫,但,不能再出什么错了,太子中庶子高道悦,总是苦口婆心的规劝他,可是元恂都不听。
后,元恂又踏上了老路,再次被忽悠,在西掖门内,与左右相谋,欲召来牧马,轻骑前往代地,并手刃高道悦于禁中,时年三十五岁。
领军元俨严防死守,终究没让元恂跑出去,到了晚上,局势才得以平静。
尚书陆琇将此事快马飞报给元宏,元宏得知后,大为震惊和惋惜。
元恂这一举动,对此事不未定的魏国来说,可以演变为**的引线,因此对外严守秘密,仍按计划到达汴口之后,才返回京城。
回来后,亲自杖责元恂百余下才罢休,元恂被人扶拽而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被囚禁在城西别馆。
十二月,孝文帝将元恂废为平民,把他安置在河阳,派兵看守监视,衣服饮食等方面的供应,仅使元恂能免受饥寒而已。元恂身处困境,颇为后悔,而有悔改之意,坚持诵读佛经,顶礼膜拜,诚心向善。
狗熊认为,元恂这样的人,不能成为一国国君。不知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任着自己的性子乱来,而且易被蛊惑,别说是担负一国兴亡的君王,就是普通人,这样的不长脑子、任意而为,终究会把自己作死。
太和二十一年(497年)四月,元宏去了趟代地,然后到了长安,中尉李彪向元宏密表,元恂又与左右谋逆。
元宏在长安,便让中书侍郎邢峦和自己的弟弟咸阳王元禧,前往河南,赐死元恂,年十五。
太和二十二年(498年)冬,御史台令史龙文犯法当死,为了减刑,向廷尉告发,元恂被自尽前,曾亲笔给元宏写了一封信,信中诉说自己对谋逆一事并不知晓,却被中尉李彪、侍御史贾尚扣留。
李彪、贾尚自是受到了处罚,但,为嘛元宏不调查一下?亦或者是史书又歪曲事实的乱写了?
不过,如此反复的谋逆,可以看出,当时的形势危急,每次的变革,都要面临社会的动荡,北魏也不能幸免于难,在《于烈传》中,有言曰:“代乡旧族,同恶者多,惟烈一宗,无所染预而已”,也可看出,当初憋着坏水的人有多少。
太和二十三年(499年),高祖孝文帝元宏卒于南征的路上,时年三十三岁,因为是在行军中,所以,秘不发丧。
行抵宛城的时候才派遣中书舍人张儒奉诏征太子元恪前来,将孝文帝逝世的消息公诸于众。太子元恪到了鲁阳之后,才为孝文帝举行丧礼,继皇帝位,即宣武帝。
冯太后和孝文帝拓跋宏(元宏)的一系列改革,为社会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使鲜卑经济、文化、社会、政治、军事等方面大大的发展,缓解了民族隔阂,史称“孝文帝中兴”。
从上面的讲述,也可以看出,改革面临的困难以及压力,但,孝文帝元宏十九岁亲政,坚决镇压反对派,保证了汉化政策的推行,没有使改制夭折。
但,我们也要看到改制最后的影响:
一度因改革而强盛的北魏王朝,在孝文帝死后仅三十余年,便迅速地分崩离析,走向灭亡了,这事实本身,就很自然会引起历史学者对孝文帝改革(尤其是他的汉化措施)的作用与意义进行深层次的思考,并形成不同的看法。因此,对孝文帝改革持否定态度者也不乏其人。
一是:
孝文帝改革的思想和内容是恢复礼乐,是“迂腐的儒化”、“消极的汉化”,学来的主要是汉文化的糟粕、汉人的繁缛腐朽。
二是:
孝文帝的改革不但没有振兴北魏,反而加速了北魏国家和拓跋民族的衰亡。认为孝文帝汉化改革,丢掉的是拓跋的长处──勇武质朴,削弱了北魏的军事力量,这是孝文帝终不能强大魏国的重要原因。
三是:
孝文帝推行的不加扬弃的全盘汉化,尤其是大定族姓,移植门阀士族制度,这使得尚无文化积淀的鲜卑拓跋贵族迅速腐化,这严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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