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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人,只要认为是正确的就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哪怕会因此受到别人的非议。想到这儿,我也不禁为自己刚才投出的那一票感到欣慰。就如同鸟肉一开始就告诉我的那样:跟着布爷走总没错!
第二天一早,商队再次启程返回左丘城,并且是加速返回。这次,我们唯一需要运送的“货物”就是沈良,而且所有人都有了坐骑。
布爷把三只大蜗牛都拴成一行,让它们头尾相接,就由自己一人来带领。其他剩下的十个人则各骑一只扁虱,同时手里还牵着一只,轮流换骑。
扁虱的特点就是快,而且能蹦得很高,走崎岖不平的地形最适合了。但它们的缺点也很明显,就是耐力比较差,不适合长途骑行。两只扁虱轮换着骑就可以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样一来,整支商队的速度快慢完全就取决于前面三只大蜗牛的速度。但这次它们背上的货物都很少,走起来也比平时轻松许多。再加上我们刻意减少了路上休息的时间和次数,按照布爷的估算,原本需要走四十天的行程,或许现在只需要二十七八天就可以走完了。
如此快的返程速度也让孔健等人没有了再次抱怨的理由。大家伙儿的目标都变得一致,就是尽快返回左丘城,以便让沈良得到更好的医治。
十四天过后,回程的路途已经走了一半的时候,商队又再次经过一座狭窄的石桥。桥下就是深达百丈的一道峡谷。
这座石桥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为了方便往来,将人为砍断的一段巨大石笋搭在峡谷的两边建成。但是这种石桥很不稳当,经常会发生断裂,偶尔还有鬼匪会利用这样的危险地形在附近埋伏,突袭往来的商队。
我们来的时候就曾经通过这里,经验丰富的布爷出于小心起见,把商队分成了三部分过桥,这次也不例外。他自己先骑第一头老蜗牛带着另外两头大蜗牛过去,观察对面安全了再给我们发信号。接着中间的大部队九个人牵着十八只扁虱再跟着过去,独留孔健断后观察。中间的人和牲口都全部通过后,孔健再一人骑两只扁虱通过。
这样的过桥方式就最大限度地保护了中间大部队的安全,避免在桥上的时候遭到袭击。最危险的则是打头通过的布爷自己,和断后的孔健。不过,商队里一向以来都是由他们两人一头一尾夹着队伍,谁也不会就此说什么。
布爷骑在领头的老蜗牛背上,慢慢悠悠地带着后面两只蜗牛过了桥。桥对面距离我们有三十米远,是看不太清楚那边的情况的。但很快地,对面桥头燃起了一大团鬼火,那是安全的信号:大部队可以通过了。
桥面比较窄,而扁虱体轻,走起路来喜欢蹦蹦跳跳地,不太好约束。大家伙儿骑着扁虱过去不安全,只能是从扁虱背上下来走路,一手各牵一只过去。中间的队伍虽然长,但也顺利通过了。
除了断后的孔健,我是大部队里最后一个过去的。走到桥中间时,我似乎感觉到脚底软了一下。我低头去看,但光线实在太暗,也看不出是什么原因,那里并没有什么异物。
“也许是我自己坐在扁虱背上的时间太长了,脚发麻软了一下吧?”我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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