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9章 不同人不同事(2/2)

这两方面来说，也得让聂飞磨砺一下，不能老是这么无所畏惧，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地往前冲，张自涛治下的东江，不需要这么锋利的干部，就好像他这个人食不言寝不语一般，需要的是平静，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