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〇章 赛事在即(1/2)
把转向架装上动车的整个过程,厂长都在现场不错眼珠地看着。
要说沉得住气,没有人比厂长更沉得住气,要说心里起急,没有人比厂长心里更急。
都是系统内举足轻重的大厂,都是总公司麾下的“王牌军”,这回要拉到一条起跑线上比试,哪个不想取得好成绩呢?
可面对这样的压力,厂长也只能适度传递下去,他不敢让厂里各口太过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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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回不是按部就班的生产,大家对于日常生产都熟门熟路,无论压力有多大,至少大家知道该怎么干。
探索,试制,比赛……这样的活,从里到外,从软件到硬件,大多是新的,不确定性因素多,一旦给的压力过大,容易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从现场传到厂长案头的各种消息不断,有好消息,也有不好的。
看着这些情况通报,厂长的心里就像过山车,忽上忽下,时起时伏。
但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过多干扰一线的生产和工作,尽可能让他们放下包袱,轻装上阵。
可事到比赛临头,突然得知武文杰为了冲速度,冒着巨大风险孤注一掷的消息,可把厂长惊出一身冷汗。
一身冷汗归一身冷汗,既然把指挥棒交到了人家手里了,那就给予人家充分信任吧。
话虽这么说,最大的压力实际上还是在厂长的肩头。为这,他早已满嘴是泡,吃饭说话都困难。
当转向架的零件通过空运抵达后,他小小地舒了一口气。
组装转向架时,他派身边平时总是西服革履的秘书,换上工作服赶到现场,混在人群里看生产进度,每过一会儿就打回去一个电话,向厂长报告动态情况。
得知转向架按时组装完成,厂长亲自赶过来,忍着嘴里的疼痛,说出了那段话,来慰勉现场的技术人员和操作人员。
到这个时候,他的心才放下了一半。
青木号的各指标数据,报到总公司的时候已经是最后的时限了。
起初,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之所以报的那么晚,是想打埋伏,不想让其它竞争对手知道他们的底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猜测渐渐变成了疑惑:这青木号怕是有什么问题了吧?
待到五列内燃动车依次在环形线上排列好,众人才悄悄相互转告:这青木号总算是来参赛了。
会议期间,武文杰见到了丁子成,这个时候,他早已一扫当时的窘迫与慌张,显得坦然而镇定。
只是这个场合,翁婿并没有多少机会深聊。
丁子成倒是再次跟武文杰确认了一回:“你肯定你们是120?”
武文杰肯定地点头确认。
这些日子里,武文杰在做梦时念叨的数字只有一个,那就是120,几乎都魔症了。
怎么可能还有错?
这回,丁子成还是没忍住想给女婿“通风报信”的念头。
不过,尽管他有意说,女婿也急着听,俩人却没有交流的场合。
像这类业内精英广泛出席的会,大家都有打不完的招呼,谈不完的事儿,根本静不下来。
更何况,两人还得适当避嫌呢。
最终,丁子成用眼神和手势,让武文杰知道了此次参赛的动车中,设计时速在120公里的,有两家,其余三家,则定位在100公里时速。
其实这根本算不得“泄密”了,会议一开,发放的材料当中,五种车型的所有指标就全部公之于众了。
紫金号和青木号,要冲120公里时速,秋水号、烈火号、润土号三车,设计时速定在100公里。
后三种车尽管在速度上没有优势,但在其它方面却各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可以说是各领风骚,各有其美。
而所谓的速度上的优势,也得话分两头,关键是你得跑得出那个速度才行。
这就如同体育比赛,你平时在练习中成绩无论有多好,如果在比赛中出不来成绩,那就全白搭。
如果都能在比赛中把自己的极限水平发挥出来,这个时候的极限水平才有比较的意义。
现在,对于各家来说,最需要关注的就是三件事,发挥,发挥,发挥。
对于自己的青木号,武文杰有多大的把握,能发挥出几成水平来,说实话他还真的说不好。
他的目标是超过紫金号,当然,是在速度上。
先开会,后赛车。
这边正开着会呢,环行道车场忽然传来消息,紫金号私下里试车,不慎出了故障。
具体是什么故障,一时说法纷纭,还弄不清情况。
武文杰心里不由得一阵兴奋。
这可是最强劲的对手,它要是提前出了局,比赛的形势就对青木号大大地有利了。
之前还有神叨叨的同事悄悄跟武文杰说,厂里的这台内燃动车,名字没起好。
为什么这么说呢?人家说了,五行之中,金正好克木,人家是紫金,你是青木,不就是等着人家来克的嘛。
你还别说,这话一出来,还真把众人给说含糊了。
有人甚至急着建议,要不赶紧给自家的车改个名字。
改成什么呢?起码得是能克金的吧。
克金的有现成的,那就是火。可参赛的车型里也有火了呀,就是烈火号。
把青木号改成青火号?不伦不类。
改名的问题不再讨论了,之前说的那些,就当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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