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得知真相后的李清雪(2/2)

那时候的自己，完全忘记了重回修真界的想法，只想着一心救回李清雪。

现在呢？

爱还是不爱？

秦枫不好说出口，毕竟李清雪是普通人的身份，要是爱她，自己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修真界。

可是“不爱”两个字，秦枫又没办法说出口。

犹豫了好久，秦枫还是没有直面这个问题的勇气，看了看李清雪，然后反问了一句，道：“那清雪我问你，如果我就是你眼中的普通人，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么？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废物，你对我会有半分爱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