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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白的月光照映在乡间的小路上,林子里不时地传出鸮叫声。鼻子,口里哈出的白气竟会那么清晰,静谧的乡村让人陶醉。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树林里惊飞了许多鸮。月亮渐渐失去了光泽,白色的月光轻挠着垄田。他靠着路边坐了下来,燃起了一根烟,透过烟头的光亮,依稀间看到一颗可怖的人头圆睁着充血的双眼,煞白的双唇夸张地奇张着,像是在呼喊,亦像在求救。
“你怎么才来?”身后幽幽传来一声。他只顾吸烟,不愿搭理后面的人,或许打心里厌恶他吧。
“他是怎么死的?”酷似命令的口吻,“真恨不得一脚踢死他!”轻轻踩灭烟头儿,徐徐喷出一口烟。“照你说的——木刑”不耐烦地冲后甩了一句,“我用绳子活生生,哦不,用绳子把他那颗死人头齐活地勒了下来。”那种表情像是在屠戮猪狗一般。“你很不耐烦!”他闪到了面前,“我感觉到你很不耐烦!”一脚踢了他个肚仰天。“李忠义,别忘了,没有我,你只是一条狗!”倒地的人横在路面。火急似的跳了起来,“老子受不了了,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的?”李忠义气愤的向前嚷了起来,那人一甩斗篷,隔空一拳打了他个狗吃屎,“弱者没有申斥的权利,只配狗吠!”李忠义艰难地直起了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娘希屁,老子和你同归于尽。”言罢掏出腰间的短剑,直插向他的心口,那人脚向后一撤,身体微向左倾。右手格过李忠义的胳膊,双手紧抓住他的脖颈使劲儿向下一贯。李忠义活像一只瘫死的羔羊,摔在那一动不动,他转身走向那颗人头,在人头上又鼓弄了半天,装在了布袋里。李忠义瘫软在地,全身剧痛。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在心头缠绕着。“这是惩罚,还是奖赏!”清脆的脚步声,健硕的步伐。“谁啊,是谁?袅娜的女子,**的帝王?”李忠义抬起血痕累累的脑袋,燃起了一根烟。“你还没走啊?”那人静静地站在他身边,“这次的结果我很满意,希望下次也别让我失望。”李忠义此时才注意到他那沙哑又带有磁性的声音。
说完他转身向树林走去。“可你总得让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吧?我就像个没头儿苍蝇一样到处乱飞。”言语中带有恳求的味道。“你不需要知晓计划,只管执行。”他顿了顿脚。
“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呀?”李忠义仰望着血红的月亮。他小心掏出一张小纸条。
“裴氏父子?”纸条尾端清晰地印着两个元素符号,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东西。
“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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