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月下练枪(2/2)

“速度太慢了，进则锐，退则速！”白一凡手提酒坛，倚靠桂花树，悠闲的说道。

曹磊一遍一遍的演练，月色早已升起，皎洁的月光下，曹磊的身形不断地来回穿梭，时而跃起，时而前刺，时而左右横扫。

“夜叉探海人莫识，舞花枪去下中平。”

白一凡说一句，曹磊就跟着演练，手持长枪行立看守，遇敌变势。

“瞒天掠地快如风，灵猫捉鼠左右扑，转身刺下又回头。”

白一凡喝了口松叶酒，语气懒散的说道，还别说看别人练枪也是一种享受，何况自己还是那个指点江山的人。

曹磊向前跨步，身子半蹲，虚下扑缠，左右横扫，然后收枪猛然上挑，一个转身，枪身再次下刺。

“今晚先把这几势演练熟悉了，我先进房间，等会出来，不许偷懒。”白一凡也不得不感叹曹磊的天赋，杨家梨花枪也适合他，不过一个时辰，已经能够将两三势演练的纯熟。

“一凡，这枪法我喜欢。”

曹磊自顾自的练枪，白一凡走进房间，先写出了二十四势枪谱。随后，也该考虑练习一下独孤九剑了。

白一凡默默存想了一遍孤独九剑的口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白一凡知道独孤九剑最重要的在于一个“悟”字，而独孤九剑有种种变化，以体演总诀，共计三百六十种，若是通晓了九剑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无所不出，无所不入，临敌之际，更是要将剑法全部忘记，达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

“难道是我悟性太差了？”白一凡百思不得其解，开始妄自菲薄。

“不行，光想怎么行，剑招我记得，演练一遍试试。”白一凡不会轻易放弃，哪怕遇到挫折，抱怨两句，也会继续探索。

手持长剑，来到院中，先不去管一旁的曹磊，白一凡月下拔剑，开始演练。

只见月光下两道身影，一个手持长枪，不断重复着那枪术，另一道身影，剑走轻盈，若游龙飞舞，若惊鸿一现。

到后来只剩白一凡一人在舞剑，曹磊被白一凡的剑法吸引，停下了观看。

独孤九剑演练完毕，白一凡还是没能领悟这剑意，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自己又不是天才，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学会，那独孤九剑也不能称之为顶级剑法了。

“看我作什么？练好了？”白一凡责问道。

“没有，嘿嘿，一凡，你这剑法太精彩了，太好看了。”

“好看？”白一凡问道，心中已经思绪万千，仅仅只是好看，缺点什么？对，没有凌厉的剑意，独孤九剑不是真正的独孤九剑，那只攻不守，有进无退的剑势。

“你继续吧，小石堆。”白一凡哈哈一笑，打趣着。

“不许喊我小石堆，那是清秋喊的！”曹磊嗔怒。

“噗”白一凡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最后没忍住，捧腹大笑。

“我就喊，小石堆，小石堆...”白一凡大笑后，和曹磊开着玩笑。

“白一凡...”曹磊吼道，然后院子里“鸡飞狗跳”，二人开始追逐战，白一凡有着北冥真气，曹磊累得气喘也没能碰到。

打闹过后，白一凡让曹磊继续演练了一遍“夜叉探海势”“灵猫捉鼠势”，然后指出其中不足，曹磊自然受教。

眼看时辰不早了，曹磊欲起身告辞，白一凡说道：“忘了告诉你，这十天你住在白府，我已经让纪伯和世叔说过了，保证十天后给他一个不一样的曹磊，不，是小石堆！”

“真的？那我晚上和你同床共枕？”

“打住，曹磊，我可没有这嗜好，你等着抱你的清秋去吧。”白一凡取笑着。

“你又笑我，一凡，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曹磊正经的说道。

“不知道！”白一凡直接回答。

“我还没问呢？”

“枪法，剑法，从何而来，何人所教对不对？”

“对对对！”

“曹磊，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相信我吗，我真的是为你好。”白一凡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是他不告诉曹磊，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说来自另一个世界，来自太阳系地球，这些东西根本解释不清楚，难道和他说，曾经的白一凡已经死了，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可是这外貌一点没变啊。

“我当然相信你，那我等着，等你告诉我。”曹磊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正经不过三秒，又问道：“泡妞是什么意思？”

白一凡“......”

“你告诉我呗！”

“泡妞就是你现在做的事，就是窈窕淑女懂吗？”

“哦，原来如此。”

“我去睡了，你去洗洗吧，一身臭汗。”白一凡说着走进房间，关门之前还不忘打趣一句“不准叫我小石堆，那是清秋喊的！”

“清秋...”

“白一凡...”

——天下无敌梨花枪，月下习武悟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