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回良好氛围节外生枝(1/2)

汪敏学上初中没有多少费用，学校虽然离家有一段距离，但吃饭还可以回家吃，每学期不过是些报名费、书本费等，也不多，还好应付。上高中就不同了，要到几十公里的城里，每周需要生活费是回避不了的。汪敏学在城里快班相比之下，花费更要多些。一星期天，汪敏学要去上学，母亲到队里四处奔走，借不到生活费，不是队里人不借而是根本没有，母亲生气的掉下了眼泪，实际情况那样，可有啥办法。后来在对面婆婆帮助下总算度过难关。汪敏学到校迟去一天，班主任老师在课堂上问：“汪敏学为什么无故旷课？！要清楚你所在的是什么班级！”汪敏学结结巴巴回答道：“我···我肚子痛。”逗得同班同学哄堂大笑。

人们思想没有彻底解放，思想比较单纯，道德高尚，社会风气井然有序，一批批被边缘的或被原来认为是臭老九有能力老师纷纷重新登上讲台，整个社会风气不助长嫉贤妒能，哪个老师有能力，教学经验丰富，课讲得好，学生容易听懂，受学生普遍欢迎，那个老师讲课，自认为能力能力欠缺，不如其他老师，自动让位，也不觉得颜面扫地。学校老师们在没有额外报酬还不知道奖金是什么的情况下积极性主动性空前高涨。

学校教务主任也就是代数学的老师，个子高，显瘦，表情严肃，脸上留有一道印，很少有笑脸出现，教学严谨，数学课本书有什么遗漏或错误都能给一一指出来。家庭成分地主，自己又是所谓的臭老九之类，曾受到过冲击，有文化人太少，没有被批斗过。尽管有林林种种的参考书及许多资料，仍然强调以课本为基础，为人耿直，性格掘强，没有学会变通，县委书记要想在快班安排一个人，为了保持快班的声誉，教务主任铁面无私，主持正义，都敢不给留面子，拒之门外，无奈之下学校专门成立了一个班，来解决进不了快班有头有脸领导或者教职工子女。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的焦点是老师的教学质量、能力如何等等。

班主任也就是代语文老师，个子不高，显瘦，没有哪个生僻字会难住他，在一些同学看来就是一本活灵活现的活字典，有非常丰富的教学经验，一再强调：“基础知识要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写作时，要有瓤瓤，不能空洞无物，满篇文章看不到有实质内容。”

一阶段，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思维的影响，汪敏学喜欢数理化，厌学语文政治等科目，遇到期中期末或者平时测验考试，语文政治等总是向下拉分数，要么勉强过关，要么干脆来个不及格，严重偏科。带语文老师又是班主任，能在一个县的快班委以重任，当主任，那是很光荣的。班主任老师安排汪敏学周围坐着女同学，女同学差不多都是县里领导的女儿，但绝没有后门之说，全凭个人能力。同学们思想保守，女同学为避嫌，不会轻易和男同学讲一句话。

班主任挖空心思常用话来讥讽激励汪敏学说：“光学数理化，不爱学习语文，那是不行的，到头来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汪敏学语文学习一有进步，特别是写作方面，班主任老师在课堂上站在讲台及时把汪敏学写的不是多精辟的文章，在班里朗读给全班同学听。进行一番鼓励表扬。这样以来，汪敏学明白班主任老师良苦用心，逐渐对语文有了兴趣，自然纠正了偏科现象。

沈长富从初中到高中和汪敏学一直同班同学，偶尔还能同桌，下课后总爱拉着汪敏学的手指头和自己一起玩耍，两人关系一直不错。

进入快班老师同学目的十分明确，那就是一切的一切围绕着高考来进行。有些时候王敏学学习紧张回不了家，周太舟回去之后，不辞辛苦顺便将所需之物，按时送到学校。

这个阶段，要说令人揪心的事情不少出。很多同学受到鲁迅有篇著名《孔乙己》窃书不能算偷的影响，文中最精彩的一段描述：“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窃书不能算偷“不知是否也是鲁迅自己的认识。

同学们偷书风气盛行，课本发行数量少，参考资料又不多，下课十几分钟时间，经常有人丢失课本书，老师查又不好查。

一天清早，汪敏学里装了满满一参考书，放进教室课桌里，书大多数是大哥平时用的或有意给汪敏学买的，然后到河坝和同学们一起跑步上早操。当做完早操，回到教室，拿出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气得汪敏学浑身发抖，无话可说。汪敏学告诉班主任老师，班主任动真格，有同学大声疾呼：“孔乙己说了的，窃书不能算偷。”让班主任老师哭笑不得左右为难。”

班上有城里和乡下两大部分同学，城里有些同学对乡下来的同学能平等对待，学习方面互相讨论，有时为一些疑难怪题争得面红耳赤，有城里同学则不然，认为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