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梦仙人测字观云冈画法式见驾萃英亭(3/4)
下到墓穴中,儿子在上面,这父子天性,儿子总不能把父亲遗弃吧?刚开始还好,没有被遗弃的人了;后来就有儿子把父亲遗弃墓穴的事情发生了,于是又调整一下,让儿子下到墓穴中,父亲在上面接应,从此再也没有人被遗弃在墓穴中的事情发生了。
“宜都公,本王觉得这江湖暗语之事,还是要彻查清楚为妥。”拓跋仪说,“究竟是谁在背后伺机生事。”
“呵呵,这江湖暗语,有利有弊,有利的是既然江湖流传,那可以言明些道理,不利的是若陛下认为这暗语为真,那势必要对卫王心生隔阂,有所防范,”穆崇接着说,“下官会安排慕容燕私下探访,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那白鹭司的侯官最善于管中窥豹,见缝插针,行踪诡秘,无所不在,宜都公如此安排甚好!”拓跋仪满意地说。
宜都公又在卫王府坐了一会儿,两人又谈了些朝堂琐事,论了些江湖道义,便起身告辞。
匠卿吴差在堂中饮清茶,细思量,脑海中想着手铸金人的每个步骤与细节,拿出赫蹄纸,铺在桌案之上,用工笔慢慢勾勒出陶范的形状,并在图旁边详细书写铸金人之步骤。一切准备停当,便带着图纸进宫见驾。
拓跋珪正在御花园萃英亭中,观景小酌,有内侍来报,说匠卿吴差进宫见驾,道武帝吩咐让吴差直接到御花园。
内侍引着吴差来到亭边,吴差亭外跪倒参拜,道武帝一摆手,除关色外其余宫人皆退下,武帝问道,“匠卿进宫有何要事?”
“启禀陛下,微臣此次进宫是为手铸金人立后之事。”吴差回禀。
“哦,匠卿平身,只管奏来。”
“微臣特将手铸金人之步骤与法式画在赫蹄纸上,请陛下龙目御揽。”
吴差站起身来,将图示奉上,关色接过图示,平铺在亭中书案之上,道武帝看看法式,问道,“匠卿所画法式不知道铸造什么?”
“禀陛下,微臣所画法式乃是铸造鹿头人身之法?”
“哦,为何要铸造鹿头人身?”道武帝略感惊诧。
“陛下,此鹿头乃我鲜卑神兽马鹿之首。”吴差答道,“昔日大魏先祖南徙,途中遇困,多亏有神鹿指引,才脱离困境,微臣故以神鹿之首为之。”
“那为何以人身呢?”道武帝又问道。
“陛下,人者万物之灵也,普天之物,只有这人最灵慧。”吴差振振有词,“人神合一,象征我大魏上有神灵庇佑,下有武将能臣,必将国祚万年也!”
“哈哈哈,吴匠卿所言真乃如玉击鼎、吉祥鸿昌之言!”拓跋珪仰天大笑,“吴匠卿,这立后之事关乎大魏基业,黎民苍生,匠卿务必尽秉公之力,取中正之法,使我大魏上得天佑,下拥万民,国运鸿发,江山永固啊!”
“诚如陛下所言,大魏定能一统华夷,八方四海尽皆朝拜。”吴差附和着,“臣敢不殚精竭虑、尽忠职守乎?”
“嗯,朕相信匠卿之能,也坚信匠卿之忠,你再将这手铸金人之法式细节之处,详加琢磨,确保万无一失。”
“请陛下龙心宽悦,这是微臣本分,臣这就回去,对铸造法式精雕细琢,确保万全!”吴差表着决心,“祝陛下龙体安泰,尊享万年!微臣告退。”言罢,吴差便转身离开御花园。
关色一旁说道:“陛下,您说这吴差能秉公办事么?”
拓跋珪看了一眼关色,反问道,“你以为呢?”
“呵呵,老奴愚钝,对这铸金之法,那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呵呵,尽人事知天命吧。”拓跋珪看着天上的浮云,“这世间之事,有些是冥冥中上天注定的。”
言罢,一甩袍袖,迈开虎步,出了萃英亭…
云逸、豆慧一行人,来到平城西门雍门外,行人车辆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此时暂无战事,城门守卫士兵并没有对行人车辆进行盘查,他们过了护城河,从雍门瓮城门进入平城,沿着武川水岸向南走去。
这武川水,从平城西武州山引流入城,沿河两岸买卖店铺林立,河岸杨柳成行,河中鱼儿自在游弋,耳边燕语莺啼,吆喝声此起彼伏,石桥如拱月,柔柳似佳人,好不热闹。
古韵、豆蔻、念儿,早就被这光景吸引住了,眼睛顿时不够用了,瞧瞧这儿,看看那儿,什么都新鲜,飞鸿则是警惕的扫视周围,生怕出现意外。
“云郎,我们赶紧找个店住下吧。”豆慧无心观景,柔声对云逸说道,“安顿好了,还有正事要办。”
“慧儿,不急,他们都是初次来这平城,自然想好好转转看看。”云逸面带微笑,“住的地方,我早就安排妥当了,慧儿放心好了。”
“啊?!安排妥当了?”豆慧惊诧地看着云逸,“你这人怎么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呀?”
“慧儿,你何时觉得我是不着边际的人呢?”云逸眼角儿上挑,面带微笑,“难道慧儿一直觉得我是个行为不羁,办事不妥之人么?”
“嗯,反正吧…”豆慧想着云逸所为所为,倒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嘴上也不依不饶,“反正我就觉得你是个不能依靠之人!”
“呵呵呵,苍天啊,您睁眼看看吧,我冤深似海啊!”云逸抬头望着天空,大声说道。
他这一叫喊,引得河边行人不知道发生何事,皆停下来,扭头看着豆慧和云逸,羞的豆慧不禁粉面通红,顿时觉得无处躲藏,情急之下,对着云逸嗔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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