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无名大院(2/2)
想别人?”陈双心下一沉,道:“当然不是,我当然喜欢她想我,而不是想别人,但这是万万不可的。张大勺子,你可别乱说。我也没占她便宜,就踢了她一脚,除了这些,我跟她没别的了。”
张大勺子道:“看你急的,我自然不会跟人说。”
陈双道:“那就好。对了大勺子,你为什么说我占她便宜呢?”
张大勺子道:“哦!你看,我原本说的不是这件事,被你一搅搅过去了。我受了伤,活动不便,我要教你炒菜,把我的手艺传些给你。嘿嘿,你小子不用教学费,就能学到我的手艺,不是白捡便宜了吗?”
陈双恍然道:“你原来说这事。”
张大勺子道:“我说的本来就是这事,你把心思都放到那姓王的姑娘身上,便认为无论什么事都与人家有关。”
陈双笑道:“也不是的,和她关系密切的人应该是山西一窟鬼,她们称山西一窟鬼为主人。哎!不知她们为何要这样称呼山西一窟鬼?听着太别扭了。”
张大勺子道:“多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陈双道:“我看不是,山西一窟鬼行同妖魅,不是正派中人。她们叫山西一窟鬼为主人,我看若不是被迫无奈,就是被山西一窟鬼使洗心催眠大法蛊惑了。哎!我觉得她们都有说不出苦衷。”
张大勺子道:“得了吧,你总是会同情她们有苦衷。可你又帮不上忙,弄得自家多愁善感,不是白给自己添堵?”
陈双叹了口气。道:“大勺子,也许你说得对,我最近是有点多愁善感,总觉得有太多的人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他们有各种各样的苦难,有许多说不出的苦衷。就像我,也有许多说不出的苦衷。”
张大勺子喝了口酒,将酒坛递给陈双。道:“你应该多喝点酒,因为酒味是苦的,喝酒的时候,就是在品偿苦的滋味。等你偿够了苦味,也就差不多醉了,一醉方休,什么苦衷都化在酒水里了。”
陈双喝了一口。道:“话是不错,大勺子,你被人恨过吗?”
张大勺子脸上一怔。道:“把酒坛给我。”张大勺子提起酒坛,一个劲地喝,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
陈双劝道:“我问你有没有被人恨过,你喝这么多干嘛呢?喝多了伤肝。”
张大勺子道:“不喝伤的是心,喝了伤的是肝。反正是伤,伤什么都无所谓了。”
陈双心道:“听他说得深有感触,莫非他有什么伤心事?”道:“大勺子,那你刚才猛烈喝酒,是在惩罚自己了?”
张大勺子道:“可以这样说,我是在惩罚自己,也是在灌醉我自己。因为醉了之后,脑袋迷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反而比清醒时好过。”
陈双摇了摇头。道:“所以说,醉酒的理由总是层出不穷。”
张大勺子道:“我倒不是找理由醉酒,我实在是想醉。”张大勺子又抱起酒坛,喝了几口。
陈双道:“你不是想醉,你是在作死。”
张大勺子放下酒坛,往火里加了一根柴。若有所思地道:“也许你说对了,我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只见锅炉上的饭冒出阵阵白气,张大勺子站起身来。道:“饭熟了,我来教你炒菜吧。”
陈双道:“我先去趟茅厕,我憋着跟你说了这么多话,都快急死了。”
张大勺子嘿的一笑。道:“懒牛懒马屎尿多。”
陈双急忙向茅厕跑去,去茅厕得经过大堂。陈双来到大堂的时候,听到大院里有人吵了起来。陈双心道:“谁在吵架呢?先出去看看。”开门往大院里一看,见有许多军士围着大院中间的两名陌生男子。那两名男子中,一个穿着大长白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动。生得面如冠玉,神情儒雅,像是位饱读诗书的风雅之士。另一人背了一袋书,是个伴读书童,那书童脸色惶急,一句话也不敢说,似乎是给众军士吓着了。
参将王晖说道:“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你们,看你们长得并不笨,为什么就听不懂?到底要我讲多少遍?我再重申最后说一遍,听清楚了,是最后一遍,这已是我的极限。这地方已被我们包下,不允许外人参杂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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