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季/第066章(1/3)
三元及第只为你
误把梨花当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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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英姿飒爽把贼拿,
提亲弄成大尴尬。
俏丽姿容好身手,
不爱红装爱武装。
酒保姓卢,家中排行第六,故称卢六。何来见他似乎并不认识自己,也不说破,实则说出来也没人信,只是憋笑,心里想着原来十多年前你是客栈小二,如今能再次相遇,当真有缘。卢六告知何来今年是绍兴六年,说了些吉祥话,复又催促,再不抓紧,错过解试时辰,落下遗憾又要多等一年了。何来哈哈大笑道:“借你吉言。若能中得解元,必当登门拜谢,与你把酒言欢。”说笑归说笑,他也不敢再耽搁时辰,卢六倒也细心,为他送来水与干粮,且千叮万嘱目送何来远去,心中却狐疑:这人何以这般熟悉,好似见过一般?
这解试共考三天。第一场是大经义三道,第二场是诗词歌赋各一首,第三场是子史论一首。说穿了,第一场跟高考问答题大同小异,第二场相当于古代作文,这第三场那便是议论文了。对于何来,无疑“重蹈覆辙”,更是信手拈来,三天考完,第一名解元妥妥的收入囊中。
接下去便是三年后的省试。这时间,何来并未同其他秀才一般挑灯夜读,一面寻找爹娘下落,一面打听慕容嫣去处。有了“前车之鉴”,爹娘自然不难找。在临安开设了裁缝铺缝制衣裳,有何所惧着生意人的头脑,加上张琴的巧手,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一家人破镜重圆,喜不自禁,抱头痛哭,自不必赘述。
却说慕容嫣恍若人间蒸发一般,苦寻无果,自此消失匿迹,不曾听闻半点风声。何来心态有些消沉,找不到妻子,自己三元及第又有何用?张琴劝慰道:“姻缘天注定。此时你寻她不得,多半是缘分未到。你只需做好自己,功名富贵来了,这缘分也就到了。你若不思进取,即便寻得她,可她不认得你,怕也是徒劳无功空欢喜一场。”这番说辞正中何来心坎,遂打起精神,捧书挑灯夜读。而何所惧与张琴一门心思扑在生意上,张琴结合了宋时衣裳裙裾之特色,对旗袍进行大胆改革创新,做出了“张氏旗袍”,露而不失风雅,妩媚而不妖娆,不曾想造成哄抢,很快声名在外,生意越做越大,江陵、建康、应天府等各大城市陆续开设了分店,三年时间便拥有千万贯家财,成为临安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偌大家业如何守?何来惦记卢六,遂请他入住何家做了管家,买了家丁奴仆百余人,丫鬟三四十个,让其打理。卢六自然矜矜业业,未曾有些许差池,何所惧满意自不比言表。
光阴荏苒,三年一晃而过,终于到了省试时间,赵构亲自指派六部尚书主持。省试同解试不太一样,要考四场,一场考大经,二场考兼经,三场考论,最后一场考策,也考三天,期间不得擅自离开,违者以作弊论处。虽有司具茶汤饮浆解渴,但供不应求,到最后,何来实在渴的不行,只能以墨汁当水饮之,弄得满嘴都是黑墨,虽显狼狈不堪,但金明池放榜之日,第一名省元的名字,非何来莫属,也是值得这番辛苦。
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到了殿试,那是科举制度下的最高一级考试,面对的可是皇帝赵构。何来是什么人?能把黑白无常气走,能把铁树骂的开花,全靠上下两层嘴皮。倒不是他有多么能说会道,而是他会察言观色,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要不然,这些年官场岂不是白混了?一番问答,直让皇帝赵构听得连连点头赞誉有加,这状元便毫无悬念了,直封建康府伊,不日上任。可何来却十分恼火,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南宫俊也在朝廷之上,当初就是这个人毁了慕容嫣的清白,也毁了自己的家。虽然他现在认不得自己,但这个仇一定要报。琼林宴上,何来与众大臣打的火热,却对他置之不理,南宫俊过来举杯道喜,何来嗤之以鼻,冷冷说道:“与汝同朝为官实在不耻!”南宫俊不知所以然,弄的一脸尴尬。
到了金明池放榜之日,人山人海,何来再次体验了一把“榜下捉婿”的热情。因他是状元,又是三元及第,自然成了香饽饽,遭到千人哄抢。何来抵挡得了十人,却抵抗不了“千军万马”,正在推搡间,远处奔来一匹大马,扬鞭怒喝,众人不得不惊叫着纷纷闪避。何来抬头一瞅,但见马上是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模样被秀发遮挡看不甚清楚,押解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败将,蹄声滴答,眨眼间在何来面前勒马停住。但见:
黄金坚甲衬红纱,纤纤玉手擒猛将。
柳腰轻扭跨马来,谁说女子不如男。
马上少女喝问:“何人挡道,速速退去!”何来作揖答道:“建康府伊何来是也。”那少女嗤之以鼻,很是不屑一顾:“原来你便是新科状元何来,竟长这般模样。快快闪开,耽误了要事,你吃罪不起!”见她声若莺啼却言语冷漠,何来有些恼火,再定睛看去时,突然乐开了花,那不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慕容嫣么?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老娘说得没错,三元及第之日,姻缘不请自来。当下唱个喏,道:“正是何来,敢问可是慕容嫣,不知家住何处,来日必当登门造访。”他当官还行,若论泡妞,实在蹩脚,这些年也未有丝毫长进。那少女听了,柳眉倒竖,怒喝道:“造访有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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