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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也许你们在小剧院里见过她表演?”
“说实话,我们可不会去那种场所。”
“是的。”佛雷斯太太说,“不过我们去过一次,只有一次,为了见见左薇。可惜!她已经不在那个小剧院了。我们很失望。我记得我还特意找经理打听。他说左薇离开那个剧院差不多有一年了,大概也就是她离开林代尔村的时间。”
要我说,”汤姆?佛雷斯又说,“她肯定回到了她的祖国。我听说局势已经平稳了。肯定是和奥列格一起,奥列格来林代尔村说不定就是要找左薇。您怎么看,伯恩斯先生?”
欧文摇摇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认为不是这样,肯定有其他解释……”
欧文没有说明他的其他解释,即使在我们离开佛雷斯夫妇之后也三缄其口。我们去了苏格兰场,欧文一直保持沉默,似乎有心事。我们见到魏德金探长之后,欧文几乎是下意识地询问警方有什么进展。
确实有消息。”探长大口地吸着雪茄,“我们现在能够专心调查这个案子,因为我们刚刚卸下了一个恼人的重担。今天早晨,我们在一个同伙那里抓住了杰克?瑞德克利夫;他的同伙认为杰克太危险,所以告发了杰克。这个杰克毫发无伤,活蹦乱跳!他跳进了泰晤士河冰冷的河水,甚至都没有感冒!这算什么体质?”
晚上九点的时候,一辆马车把我们送到了欧德街的酒馆——我们打算从这里开始检查附近的区域。那天晚上有薄雾,就像拉尔夫?蒂尔尼到达伦敦的那天晚上。我们的美国朋友也是在这个时间迷失在伦敦的小巷之中。简单地说,我们尽量创造完全相同的环境,有利于唤起拉尔夫记忆的环境——说实话,这可不是什么“有利”的环境,那些小巷在我看来都阴森、危险。在那些街角,惨淡的路灯下是更加凄惨、更加神秘的街道的入口。感觉随时都可能有人从阴暗的门洞或者隐蔽的岔路跳出来,挥舞着刀子劫掠路人。幸好杰克?瑞德克利夫已经被抓住了,算是小小的安慰。说起来杰克并不是一个特别凶残的匪徒,但是他在这个离奇的案子里有一种特殊的地位,如同一种潜伏着的危险。
警方在找到杰克的尸体之前一直没有放松,魏德金的谨慎很有道理。我也是这种观点,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带有超乎寻常的色彩,跳进冰冷的河水安然无恙也变得顺理成章;后来魏德金说杰克被捕之后承认他是游泳健将,曾经是伦敦最有潜力的游泳运动员。欧文还去监狱里拜访了杰克,他说和杰克的简短会面很有趣。
这个人不错呢,”欧文向我宣布,“我有点儿低估他了。尽管处境糟糕,但是他并没有失去幽默感!”
我不满地说:“您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有点儿呢。那个孩子给我的印象不错。他的父亲是一个园丁,他自己也喜欢花卉。对他来说还有希望……”
我们的脚步声在潮湿的地面上回响,我忍不住观察砖房所形成的迷宫。欧文走在最前面,他在指挥我们的行动。他打算把拉尔夫?蒂尔尼带去三个地方,但是他故意不向我们透露任何细节。那三条街道都很相近,附近都有一个小小的凸出的公共喷泉。理论上说,这其中有一条街道应该就是克拉肯街——斯特勒牧师选中了一个地点。可是牧师选中了哪一个呢?拉尔夫?蒂尔尼必须在不受干扰的条件下自行做出选择,再看看是否和牧师的选择相同。欧文说因为以上的原因不能向我透露任何细节,他这种恶习由来已久。
一刻钟之后,我们来到了圣彼得街——一条还算重要的街道那里只有几个相隔很远的路灯,勉强照亮为数不多的普通的商店。我们顺着街道走了大概一百米,然后欧文向我指出角落里的一个公共喷泉。拉尔夫盯着看了看,然后环顾四周。他又往东边走了大概五十米,不停地观察他的左手边——那条神秘消失的街道应该就在左手边。过了一会,他回来了,向我们摇头。
“很难说,但是我觉得不是。看看下一个…”
不到十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雷多内街;在我看来这条街和刚才的圣彼得街毫无分别。拉尔夫来回走了几次,犹豫不决,然后我们去了鸭子巷,那里比前两条街道都略为宽阔。这一次美国人很肯定地说不是这里。
我们又回到了雷多内街。我和欧文站在喷泉前面,拉尔夫在附近走来走去,四处窥看。
欧文指着大概十米远的一个门拱。“您看,这个门洞可能就是斯特勒牧师提到的门洞一他说举着火把的人从一个门洞消失了。另外,”他转向仍然转来转去的拉尔夫,“我们的朋友似乎拿不定主意。”
我问道:“那么说这里是牧师的首选?”
欧文点燃一根香烟,他的脸被照亮了片刻,我看到他微微点头。没有克拉肯街。”拉尔夫走了回来,显得有点儿心虚,“除此之外,其他都符合……”
“您觉得是这个喷泉?”
“喷泉本身和其他喷泉类似,是这附近的整体感觉……”
“好的,您的感觉和牧师一样。”欧文说,“但是这条街的左侧只有三个通向小街道的入口,也就是可选项。一个入口很近,另一个有三十米远,第三个更远一些。”
拉尔夫扭头又看了看。
“是的。”拉尔夫说,“克拉肯街可能是其中之一。可惜,我既没有看到广告,也没有看到街角的酒馆。我仔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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