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确是不识(1/2)
(二)爱上层楼
一年后的顾言变的成熟稳重的多,终日不离袁衍身后两步,尽着自己该尽的责任。
这日走在徐州大街上,袁衍一身白衣潇洒之姿依旧,而顾言则被逼迫着了一身黑衫。就袁衍的话来说,这更能衬托出两人翩翩的贵公子形象。
没错,顾言依旧是一身男装。在这清初也还没有迫使汉人都学那满人剃那半光长辫子头,顾言便将一头秀发高高束起。清秀的面容衬上冷淡的神情,看起来还真是英姿飒爽。因此回眸百笑生的女子不单单只是看向袁衍,相较于袁大少的多情烂桃花,顾言的谨身慎言则更得人青睐。可惜,众家女子该去辩了雌雄再来。
途径一家珠宝店铺,袁衍转身进去给“红粉知己”买礼物。掌柜的户上门热情招待自不在话下,转身取那翡翠玉环给袁大少的当口,抬头看见甫踏进门槛的顾言笑道:“我还道怎不见终日和袁大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佘侍卫,原来是错后了。佘侍卫可有什么中意的?老夫帮着介绍、介绍。”
“不必了。”顾言颇为冷淡的应道。转过身靠在门板上抱胸等待着。
掌柜的也不以为意,复又继续招待袁衍。一边拿出些新玩意,一边与其闲聊着:“好长时间不曾看到袁大少和佘侍卫了,是出远门了么?”
“嗯,到乡下给祖母守丧。”
“哟,这到不曾听过啊。袁大少莫要怪老头多嘴!”
“不会,我也是近来才知道。”
随意拣了几样,记在了袁家的帐上,转身走向顾言。轻佻的将手搭上她的肩,笑道:“有什么看上眼的都算我的。”
“不必了。”顾言抖掉肩上的手转身向门外走去,却被袁衍抓了回来。他摩挲这下巴看着顾言问道:“我说佘侍卫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淡了?”
“我本来就这样。”
“是么?我怎么不记得。”
“你不记得的事多着呢!”推开拦在前面的爪子,顾言转身迈出门槛。
“唉,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袁衍叹了口气追了上去。随即讨好的掏出一对耳坠递向顾言,“看,没忘了你的份吧?颜色很适合你呢,不是我爱说你,穿男装的时候就算了,平常也该多打扮打扮!怎样,颜色很适合你吧?”
顾言看着手里的耳坠没有言语,在途经街角乞丐常据的地盘时,顺手将其扔入老乞丐的碗里。袁衍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正如忘了她从来不曾有过耳洞。
远远的只听见两人的对话——
“想我也是一无往而不利的英俊美少年,你不用处处给我甩脸色吧?咳,我知道,我是花心了一点。可再怎么说我还是一fēng_liú而不下流的俏公子啊?”
顾言冷哼,“下流?你已经下到底,无处可再下了!”
“哎呀,怎么这么说我啊?我哪碍着你了?难道说我过去的某个时间里,对你做了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他纯属随意一说,哪知顾言竟真应道,“qín_shòu?哪有你等级高啊?您袁大少只要是女的,就难逃你伸出的魔爪。估计就算吧你和母猪圈一块,您袁大少都不一定能让其完好无缺的存活下来。”
“你,……”
当然,这话对于袁衍来说纯属是种污蔑,堂堂的倚香楼花魁都还在后面排队呢,他又怎有闲情逸致去顾那母猪呢?
顾言就是那头母猪。
顾言早已不再啃萝卜了,事实上她也只啃过近一月,就被乡下传来的老夫人病逝的消息打断了。袁家上至老太爷,下至袁衍都需按家规到乡下服丧一年。顾言自是陪同而行。
这一年,其实可以很我之前都有哪些红粉知己?”
“翠妙楼,朱颜。倚香楼,,妙玉。宜善楼,青青……”
“都行过全礼么?”袁衍偏头看向顾言一本正经的小脸问着。
袁衍在她面前是从来不避讳自己的情事的,似乎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如今的顾言早已不再做翻白眼的举动了,她只是平淡的在陈述:“倚香楼的晴心只摸过玉手,搂过纤腰,有没有亲小嘴就不知道了。”
“好,那我们今天就去那倚香楼。”
顾言看着他,直到他纳闷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个神话故事。”
“哦?说来听听。”袁衍兴趣颇高,顾言也没有拒绝,“从前有一只qín_shòu,有一天穿上了人的衣服……”
袁衍沉默,半晌后好学的问道:“你说那qín_shòu是暗指我吧?”
顾言看着他,“我说是姓袁的那只了么?”
(三)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倚香楼
顾言守在门外,靠坐在二楼栏杆上,怀里抱着袁衍硬塞给她的玉箫。一楼大厅里很是热闹,杯箸似乎永远伴随着调笑声并响。二楼却很静,甚至抬头便可从镂空设计的棚顶看到天上的星星。
顾言想学诗词里的愁人,吹上一首寂寥的曲,却发现那看起来好看的玉器在她手中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
“佘侍卫。”晴心的丫鬟小洁走了过来。她的笑容看起来一直很干净。她走上前笑道:“好久没看到你来了呢。”
顾言微笑,“是啊,吕洞宾休憩了一年,又重返花间了。”
小洁看向紧闭的房门,偏着头对顾言说:“佘侍卫一个人在外面一定很孤单吧,小洁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嗯。”顾言微施力,拉她坐上宽敞的栏杆。
说是陪她说话,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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