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六章:其实很在意(1/2)
楚子月一步一步的走近二夫人,拓跋湛担心的护在楚子月身边,楚子月看着二夫人道:为什么,因为她从未抢你任何东西,她识楚太傅之时你并未嫁给他,她识楚太傅之时他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就为了他许的虚假的一生一世,她倾尽曲家钱财助他打点官场,助他走上高位,她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人。楚子月指着楚太傅:可他,可你们是怎么对她的?
楚子月说完冷冷的对着黑暗道:执剑动手。执剑从黑暗中一下站到二夫人面前就要动手。
楚太傅拦道:等一下,楚子月你跟我来,有几句话我想单独和你说,之后她的生死由你决定。说这些的时候楚太傅神情复杂的看着二夫人,然后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拓跋湛要随楚子月一起,楚子月摇了摇头,路过彩屏的时候她一脸担心的看着楚子月,整个楚府今天晚上从头到尾只有她露出的是担忧之情,也只有她从头到尾都未质疑过楚子月。
楚子月随楚太傅进到内室,楚太傅在内室打开一个暗格示意楚子月过来,楚子月走了过去,里面放的是母亲的牌位。
楚子月看着牌位脸上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半响楚子月开口道:您这是何意?
楚太傅并未回答,拉开牌位下面的抽屉,大大小小的礼盒有二十个,按照顺序打开道:这个是你满月时我给你准备的长命锁,这个是你一岁生辰准备的这个是你及竿时给你准备的金叉,随着你逐渐长大,每年准备礼物也成了我的难题,总是不知道应该给你准备什么,其实说来可笑,明知道这些东西准备了也送不出去,但是还是会担心你不钟意怎么办,这最后一套是银针,那时看你总是偷偷出入拓跋医馆,我便托人去找了这一套银针,想着也许哪天可以给你。
楚子月走了过去,抬手抚摸着这些礼物,一滴眼泪打在银针上,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感受到父亲对自己的关怀却是为了救另外一个害死自己的母亲的女人。
楚子月强忍住眼泪,冷冷道:您既已藏了那么多年,如今又何必让我知晓。
楚太傅叹了口气道:是藏了太多年了,可之前总是错过时机。
楚子月冷漠道:时机既已错过,就应该让它彻底过去。
楚太傅看着楚子月说:我知你怨我这些年对你的忽略,可我有我的苦衷,若想你能平安长大,我只能装作对你毫不在意,也罢,我们上一辈人的恩怨纠葛也应该让你知晓。
楚太傅看不出楚子月在想什么,转身看着曲氏的牌位,接着说:我与宁氏自小青梅竹马,我曾许诺她将来我若功成名就一定会取她做楚府的当家主母,后来我来宗城求取功名,本以为我才华横溢功成名就指日可待,可不曾想官场之事并非你有才华就有人赏识的,在我最失意之时遇到了你母亲,她善良单纯有才气。
我与她说了许多,慢慢我们熟识,你母亲便说她可以帮我,她可以用曲家的钱让我去打点官场,我知她对我有情,我不想亏欠与她,便主动求娶她,宁氏听闻我要另娶他人,便从老家赶了过来,向我哭诉,也是那时我才知道,我与她分开之时她已有身孕,而且孩子也未能保住,我别无他法,只能先把她安顿在府中,她虽闹了一场可最终还是妥协了。
后来我官越做越大,府中之事无法顾及,你母亲又不擅打理府中之事加上她身体也不好,便全权交给宁氏处理,她倒也尽心尽力,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害你母亲。
楚子月冷笑道:我母亲自小跟随外祖父做生意,区区一个楚府她打理不来,您不觉得可笑吗?她只是不想让你为难罢了。
楚太傅辩解道:我确实不知道,那些年我不是在宫中就是在太子府,我虽知宁氏擅嫉,可毕竟你母亲才是主母,她不敢啊!
楚太傅满脸悔恨道:我当真错了?
楚子月怒道:你是错了,可是为何你们的错最终要我和我母亲承担这恶果呢?我母亲做错什么了,她唯一的错就是与你相识,结为夫妻。
楚子月走到母亲的牌位面前道:事到如今您依然想用这些换她一命吗?
楚太傅不敢看楚子月的脸,看着窗外说:我有愧你母亲,我也有愧于她,她毕竟照顾了我二十年还与我生了一双儿女,楚子月,留她一命吧。
楚子月最后看一眼自己母亲的牌位,转身离开,楚子月走到内室门口的时候楚太傅突然道:这些年我常常看着你母亲的牌位想,如果当年我和你母亲没有相遇,她是不是至少能平安一世,你也不必自小承受这些苦难,可楚子月你知道吗?我以为我有机会补偿的你,我真的是疼爱你的啊。
楚子月并未回头坚持问开始的问题:我母亲的死你知多少?
楚太傅道:事后我派人查过,可什么都没查出。
楚子月走了出去,拓跋湛和楚银已在门口等她,看她开门出来满眼担心的走过来扶住她,楚子月疲惫的对拓跋湛说:我们回家吧。拓跋湛点头搂着楚子月便走。
楚银突然喊住楚子月:姐。这是楚银第一次叫楚子月姐姐。楚子月停住,拓跋湛担心楚子月身体,不理会楚银,对着楚子月说:我们走。
楚子月却未动,抬头看着拓跋湛说:让他说吧,我今晚已经听到的够多了,不差他一个。
拓跋湛扶着楚子月坐下,自己则站在上风口给她挡着风。楚银亦站在拓跋湛一侧,开口道:小的时候有一次闯进父亲的书房,看到了父亲祭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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