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1/2)
饭后,花哲和花浔两个学子就回屋看书的看书,完成作业的去完成作业,花絮则被自己的父亲赶到了寿安堂等着。花祖父和花祖母、花母坐在正厅严阵以待。
花父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花祖父、花祖母和花母三人,话毕又说:“父亲、母亲,我想给浓浓请个嬷嬷教一教她规矩礼仪,不说要像大家闺秀一样文静秀雅,最起码让她的性格不要那么大大咧咧的。”
花母点点头:“母亲,夫君说的对,我之前就有这个打算,可是怀了身孕之后就有些力不从心,对于浓浓的关心也大不如前,等到了孩子出生我就更分身乏术了,可是教养嬷嬷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花父自然也知道好的嬷嬷自然不好找,更何况他们还是商人,有真本事的谁愿意来他们家。
花父一直都在想这事,想的都头疼,看着坐在上首的安静的母亲,花父讨好的说:“母亲,您有什么办法吗?”
花祖父这么些年迎来送往的,自然知道儿子的意思,浓浓现在已经不在安平镇了,进入京都自然要与京都女子看齐,学些规矩也好找夫婿。
至于儿子嘴里的那个世子爷花祖父就当没有听见,对于这些贵公子只要浓浓不于他见面,过段时间就会忘记浓浓的,那些人都是这样的。
花祖父看着老妻,老妻还是一样的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祖母此时久违的回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她小时候大禹还没有那么安定,时而战乱兴起,只有大禹的国都较为安稳,那时大禹得战神还没有成亲,一杆银枪保家卫国。
父亲去世让这个贫穷的家庭更加的雪上加霜,二叔,三叔的逼迫,母亲不得已快速变卖家产带着她连夜离开家乡,恰好赶上顾将军大婚之时,太祖下令普天同庆,城中无人敢动手,她们才得以逃过追杀,出南门的时候将军府的管家给来往的行人分发铜钱,让人们都沾沾喜气。
那管家见她们孤儿寡母的就多给她们抓了把铜钱,就靠着这些铜板她们才安然的活着到了安平镇还在赵家村置办了个家和一些地。
所以花祖母很是感谢顾老将军,这么些年来花祖母一直都将这件事放在心里。
花祖母刚听闻将军府的世子爷,一时之间有些纳闷,大禹朝将军不多但也不少,而且都会在前面加一个赘述,平平无奇的三个字,连姓都不加,究竟是谁?
电光火石间花祖母就知道是谁,大禹朝百姓都知道,大禹的将军很多,什么威武将军,西南大将军,平武将军,林林总总的从三品到一品也有十多个,但只要一说将军府那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顾老将军府。
花祖母想通之后就有些疑惑了,浓浓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勋贵子弟?浓浓不喜出门,经常在家里窝着,摆弄花草,去厨房研究新菜,练练字,画画画,很少出门,怎么可能会认识外男。
而这个外男还是京都盛名的病秧子,活不过二十五,但从儿子的口中花祖母可以感觉那个人没有什么病,反而身体还很健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竟开始细思极恐,难道将军府功高震主所以被皇帝猜忌,没办法顾世子爷才会装病,一装就是这么些年,可为什么现在不装了?难道……
花祖父看着老妻还是一动不动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拍了拍老妻的肩膀说:“老婆子,怎么了。”
花祖母正想到可怕的地方,担心飞鸟尽良弓藏,然后就被拍了一下,突然就被吓着了。
花祖父从没有见过老妻这副样子,就有些担心,“怎么了,老婆子,都怪我,我不应该打你,都怪我。”
花祖母看着担心的丈夫还有儿子、儿媳,胸口暖意横流,摆摆手,说:“没事。我只是想到那个公子是谁了,那个公子应该是顾老将军的孙儿,顾家的家风可是不用担心,顾老将军教出来的子孙不会是登徒子。”
花父一听母亲说的就有些不高兴,反驳道:“怎么不是,那人就一直盯着浓浓,眼珠都不措一下,怎么不是登徒子。”
花母拍拍急躁的丈夫,轻声细语的说:“夫君,听母亲说完。”其一是花母知道婆婆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母亲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
其二也是因为花母也知道顾老将军的名头,因为花母的父亲,李氏父亲是秀才,但他一个文人最崇拜的不是许阁老而是顾老将军,几乎每天李氏父亲都会和家里的三个孩子将顾老将军的事迹,言语间透露出深深的崇拜。
花母相信父亲那么崇拜的大禹的战神一定不会教出一个纨绔子弟。
花父听妻子的话微微的安静,等着母亲说。
花祖父点点头开口:“顾老将军是大禹战神,这大禹的一半天下都是他打下的,只不过这些年天下太平而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家里只有一个独孙病如膏荒,所以就不再领兵了,你们没听过顾老将军的名号也是正常的。”
花祖母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顾老将军家的世子爷是整个大禹都知道的病秧子,所有人都知道顾世子爷活不过二十五,但要是你说的那个男子身体康健,我又没有猜错的话,那事情就大了。”
花母细细的听着一琢磨脸色瞬间就白了:“功高震主!”
花祖母轻叹一口气,点点头:“对,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花父挠挠头说:“父亲不都说顾老将军已经很久都没有领兵了吗,怎么可能还会被猜忌,而且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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