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奇怪的兄弟(1/2)
说完话便从盒子里取出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扔了过去,来人接住,“属下告退”等着秦弈宣挥挥手,方才退出帐子离去,至于信上写的什么,手中的令牌又是做什么的,都不是他能知道的。大帐内,秦弈宣的火气好像丝毫没有减少,只是他在克制……“什么东西,他是是……什么玩意啊!简直,简直就是个流氓无赖,我怕是等不到我王叔走,就要英年早逝了……”好在这账外站着的是他自己的亲信,要不然就这番话传出去怕是要以为这位大将军鬼上身了。
“齐昭,好不容易还能有休幕,走啊!一起去游寨快活快活”“不了,我有点累,就在营地睡觉了,你们去吧!”其实那些人也就是意思意思问问他,知道他是不会去的,其实他不光是不会去那种地方潇洒,应该是说除了睡觉,括他们视作头等大事的军功,其实他们都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他有兴趣,所以才每次无论做什么都想要拖上他,也算是无聊中找点乐子。而对于齐昭来说,每次自己独自在账内是他最放松的时候,只有这个时候他可以是他自己——睡觉。
因为是初秋,午时还是有些燥热的,给飞黄添了些水草之后,回到帐子里齐昭也打了盆水擦洗擦洗身上的汗,谁知道这满帐的人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竟然还有外人进来,还好这军中都是男子,倒也不怕尴尬。可还没等着他阻止来人,竟然听见进来的两人之中其中一人的尖叫声,不过没多久就被旁边的人用手捂住。“对不住,对不住,我家这兄弟没想到账内有人……呃,擦洗,失礼了。”趁着他们解释这番的功夫,齐昭已经抓这自己的xiè_yī穿在身上了,“无妨,两位有事”刚刚齐昭是背对着他们,看到他的脸,捂着那少年嘴的人先是一愣,随后松开手,回到“本是找参军帐,找错了路,不想……”“那你们确实错的很远,参军帐在那边,闻着有浓墨味道的帐子就是了”军中讲究自然不那么多,齐昭直接就穿着xiè_yī出账为他们指明方向,不过他说完了,却没见两人动作,那高大的男人倒是看着他的脸发愣,而那个瘦小的男人则是低着头不看他,“兄台认识我”“不,不认识,只是你与一位故人有点相似,不过你不是他,是我认错了,多谢兄台指路,在下江暮远,不知兄台如何称呼”“齐昭,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穿着xiè_yī终不雅,便不远送”说完话便掀开帐帘进帐中去,而账外之人自然也是自行离去,“兄长,你为何有点难过啊!是刚才的人让你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嘛?”那少年抬头看着他兄长,眼睛里尽是单纯通透,小脸白白净净的,像是粉雕玉砌的一般,“澜儿,兄长不是说过,别看兄长的心思”“哦”即便是被捏小脸,还是有点不甘心的答应,“那下次,下次澜儿就不看了,兄长这次是为了刚刚那个人吗?”夸奖的话都到了嘴边又咽回去,连表情都变得有点无语,“那你来说说,你刚刚有看到那个人的心思吗?”“他的心很平静,像是……像是一潭水,水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丝波澜的水,很空洞,也很孤寂”说完了便看向他的兄长,“兄长,连和尚和死刑犯都做不到无欲无求,难道他是佛祖吗?”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倒是把他的兄长逗笑了,“傻澜儿,人人都有**,可能他比较擅长隐藏,你才看不到他的心思。”“像尚书和丞相那样吗?”“呲哈哈哈哈~~~~~对对对”一想到那两位当朝首辅的老狐狸每次都碰到澜儿就躲的远远的样子,一时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兄长你近几年有时也是让人看不懂的很,可能你也要如尚书他们一般了。”说完话不理会还在那狂笑的人,自己便先向前走了。参军帐果然就如齐昭所说的,墨汁的味道大的很,参军帐是最好监管全军的地方,而且就算是去见了那位将军也不会有人好奇的地方,不过这两位可不像别的参军一样忙碌,其中一位呢,总是这翻翻那翻翻,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而另一个就更逗了,每天只是吃吃喝喝,然后和人说说话,白玉一样的小孩,自是被这参军帐里的叔叔辈的宠着。平常这参军帐也不忙,除非大军开拔,或是有战事起的时候才忙碌些,平常大家在一起闲话也不少,而每次他们一说这闲话的时候,那个高大的男子才会坐下与他们一同说话,好在虽然这帐中都为文士,可跟着在军中生活也多是性格爽利,“你们这家里算是关系比较强的,把你们弄到这参军帐里来,不过你这小伙子这身材不上战场去拼个前程,着实是可惜了些。”这些参军多是弱质之人,虽然看着不算单薄,但是体力却是不如外面这群将士的,“我是家中长子,家里人想着让我回去继承家业,不想我在战场上送命,本来家人说让我来当个功曹,多和将士们接触,张张血性,后来家里的叔伯们说还是来参军帐里,能和各位先生多学些为人处世之道,涨涨见识。”江暮远满脸的陈恳,让人颇为信服。“你们没去算是对了,那等污秽之地,还是别去的好,免得染了那些人的一身铜臭”这些参军们脸上都表现出对那功曹们的不懈和厌恶,“哦,这是何意,功曹们行的是记录军功之责,又不是司库,怎会有铜臭之味,先生说笑了”“若真是司库还好些,拿着人家卖命的钱,他们也能睡的安稳”“他们早就如同水蛭一般,怎么会觉得吸食人血有什么不对”他们越说江暮远的脸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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