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阴毒的诡计(1/2)
随从骑着马,很快就到了钿州。他把那封书信,连着诏书,一起递给流奕辰。“此事甚妙,我可以审案了。”
流奕辰又带着一队骑兵,包围了马奉的府邸,厉声叫道。“马奉出来,我就是那晚上的客商,皇兄流奕辰。”
马奉在府邸里,吓得浑身颤抖。“老夫沉浮官场半辈子,没有想到临到老,竟然遇上了这等事。”
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痛苦与悔恨,若不是自己太过贪财,早已安享晚年,不必受这般严厉惩罚。
那些奴婢和家丁,吓的不行。他们望见外面,一队骑兵,手里拿着利刃,吓得浑身发软,不住颤抖。
流奕辰厉声喝道。“马奉,你身为朝廷命官,自然知道私盐的罪过,早些痛快认罪,方为明智之举。”
马奉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双手颤抖,拿起一旁的金元宝。“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事到如今方知道。”
他高声的仰天长笑,张开大嘴,那金元宝,瞬间就到了喉咙里,他疯癫的唱着歌,跳着舞,过了一小会,仰面倒地。
流奕辰带着士兵们,一齐冲了进来。望着马奉的尸体,嘴角流淌着鲜血。“看来是吞金自杀。”
想到这里,他又命令士兵。“把这具尸体,拉到街市口,砍下脑袋,把里面的金子,入国库充公。”
他们抄着马奉的家,只是几天的功夫,那些白银黄金,拉了许多马车,放入国库,简直都要堆不下。
百姓们望着马奉的尸体,高兴地叫好,又往上扔的菜叶和脏物。“这等老狗,搜刮民脂民膏,早就该死。”
那些做私盐的官员,纷纷逃走。流奕辰下着追捕令,同时又命令知府,再去选一些新的清廉官吏。
他回到住所,望着宋芷瑶。“相公,少将军的信,你还未看呢?”流奕辰拆开信,顿了一会儿。
他笑道。“看来白鸿兄弟,日子也过的不错,我们一起回去,他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我呢。”
宋芷瑶十分好奇地问道。“什么秘密啊?”流奕辰只是深沉的说道。“到了京城,自然一切都知晓。”
他们两个到了肖氏的房间,望着她道。“明日便要开堂了,姑娘,不知你愿意来作证吗?说实话即可。”
肖氏回过头去,淡然的笑。“大人,奴家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奴家,不想再多说话了。”
接着她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奴家只愿再照顾他,在这尘世间,这段情缘,也该有个尾了。”
流奕辰知道,贩了这么多私盐,他必然要砍曹侍郎的头。只是这女子如此痴情,也弄得自己怪伤心。
宋芷瑶也在一旁,感动的落下泪来。“相公,便是成全了他们,又能如何呢?这种缘分,佛祖难解。”
很快,肖氏就被送到了曹侍郎的牢房,望着她,两人相拥而泣。只是默然无语,唯有泪水涟涟。
流奕辰挥了挥手,命令看守道。“就在这段日子里,他们要吃什么用什么,都满足他们,别让他们受屈。”
他回过头去,径直的走出大牢。后面那凄厉的哭声,让他心中百感交集。“人生呐,就是这般。”
过了几日,他升堂审问曹侍郎,一旁是曹夫人。“你可知罪?那些盐山的账本,都在我手上。”
曹夫人也在一旁,呜咽的说道。“他做的那等事,奴家都知道,从盐山里,各处贼人,也不知漏了多少。”
曹侍郎穿着一身洁净的白色囚服,双目紧闭,偶尔答应两句。一脸的淡然,似乎生死已置之度外。
宋芷瑶站立在一旁,望着堂上几人。曹夫人嘴角喷着唾沫,眼圈哭着发红,述说着私盐的事。
曹侍郎只是微笑,回过头去,温柔而阴冷的笑。“夫人,事情竟会这般,小人胸中深怀歉意。”
说着,他捋着自己头前乌黑的头发,慨然一笑。“小人做这事,无甚么好说,当如何就如何。”
一旁肖氏,只是鼻子抽嗒,呜咽的小声念着佛经。流奕辰望着他们,思虑许久,沉重的拍着惊堂木。
流奕辰望着他,和蔼的说道。“既然尔等做出此事,不念百姓如何疾苦,当时,又做何想?”
曹侍郎睁开眼睛,舞着双手,愣笑道。“大人,这银子,就好比人的命,没了它,没人理会你。”
曹夫人瞪着他,伸着手指,恨恨道。“大人,便是不提那私盐的事,杀了奴家情郎,也得偿命。”
曹侍郎撇着嘴,轻蔑的笑道。“若是如此,他亦是奸人妻子的奸滑之徒,为人谋而不忠,宜死。”
宋芷瑶无奈的望着他们。“法无可赦,情有可原,亦是此番孽缘,便是何人,也难断分明呀。”
这时,肖氏怒目圆瞪,愤怒的扑上来。“你这恶毒妇人,不是你从中做梗,我夫君何以至此。”
她伸着手,摁住了曹夫人。用力一划,曹夫人的脸颊,流出鲜红的血来,喷溅到大堂四周。
流奕辰一挥手,几位衙役,一齐拉着她们二人。二人纠缠成了一团,扭打一起,许久方才分开。
曹侍郎起身,一把揽着肖氏纤细的腰身。“娘子,夫君亦是将死之人,奈何在世间再留罗乱。”
流奕辰又一拍惊堂木道。“休堂,改日再判。”那些衙役们,把三人分开,拉着曹侍郎二人回监牢。
望着人都走光,宋芷瑶走上来道。“相公,当如何判是好?”流奕辰魅然一笑。“瑶儿,你说呢?”
她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疑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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