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只听云儿的话(1/2)
缠绵悱恻,缱绻旖旎。
安锦云觉得自己脸上火烧一般发烫,那人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颈边,她手指蜷着不敢乱动。
秦朔闭着眼,喉头滚动,粗重的喘着气,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渐渐热烈起来。
他将怀中的少女抱紧,将她牢牢地困在自己的怀里,垂首低着她的额头,吞噬着她的呼吸。
少女面上一片绯色,小手柔柔的抵在男子的胸膛上,感受到手底灼热且急促的心跳。
安锦云绵软无力地依偎在他的怀中,闭着的眸子显示出极度信任,乖乖的任对方动作。
她有些呼吸不上来,伸手推了推对方,而后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连头都埋了进去。
秦朔看着少女可爱的举动,不由得轻笑出声,而后将人连同被子一块抱在了怀里,下巴低着被头,言语之间极尽宠溺:“小傻子。”
“你才傻,”安锦云窝在被子里越想越羞,嘴上却不饶人,还强撑着要回嘴,呼吸都还是乱的,并不平稳。
“喘不上气了还裹在被子里,你是要憋死你自己么?”秦朔好笑地看着人紧紧拉着被角不肯探头,伸手将被子往下压了压,将小傻子的头露了出来,眼神亮晶晶的:“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等到你愿意看我一眼,等到你愿意伸手叫我拉着,等到你心口刻上我的名字。
安锦云想起上一世秦朔抱着她无声哀恸的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含糊的“唔”了一声,便任对方这样抱着。
两个人就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小孩,又新奇,又激动,以及,期待着下一次的甜蜜。
秦朔将手指插在安锦云发间温柔的抚摸着,小声问道:“要不然再来一次?”
安锦云本来心情平缓些了,闻言耳根子又是一烫,不说话只一双嗔怒的眸子含情看着对方。
秦朔见好就收,将人搂紧了哄道:“好好好,下次再来。“
这话说得也让人恼,安锦云不出声,一偏头泄愤似的啃在秦朔的脖颈上,又不舍得重咬,只轻轻啃噬着,叫秦朔心底刚压下去的情欲又被勾了起来。
“云儿……“秦朔声音发颤,眸子都有些发红,理智告诉他该推开对方,手放在少女的肩上又优柔寡断的停下。
“不准说这种……荤话!“安锦云以为自己这是在”震慑“,得意洋洋的抬起头来警告着对方。
“不说了,”秦朔眼中有着浓重的化不开的爱意,低头看着他的少女。
一次就这样要命,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你这么听话?”安锦云有些不敢相信,伸出手来捏了捏秦朔的耳垂。
“我只听云儿的话,”少年眼中带着笑意,低下头去将头埋在少女的颈窝间。
……
日子如流水一般飞快逝去,秋去冬来,安锦云身上的衣裳换成了有些厚重的棉衣,领口袖口软软的一圈兔毛,衬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更添美貌。
安御风写信回来,说在邵安斩杀流寇数十,立了个不大不小的军功,被提拔成了什长。
安锦云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二哥哥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身手了得,自然是想要建功立业,才算得上好男儿,只是边疆条件艰苦,二哥哥也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在那儿注定要受苦受累了。
此次虽只是流寇,下次说不准就是敌军,二哥哥武艺再好总有受伤的时候,她每每思及此处,仿佛心如刀割。
亦书听着安锦云将信中的内容读给她听,尚且有些费解,没注意到安锦云的情绪变化,在一旁问道:“六小姐,什长是什么?离大将军还远不远?”
安锦云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曲起中指轻轻在亦书脑门上弹了一下:“管着十个小兵罢了,离大将军还远得很。”
亦书似懂非懂:“总归是喜事呢,二少爷当初总拉着您上树掏鸟窝,身手矫捷得很,想来应当是没问题。”
两个人正说着话,瑶琴从外边进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听说烟柳院那边又吵起来了。”
安锦云听到这个名字将手边的书信好好地收在了匣子里,面上毫不在乎的问道:“又怎么了?祖母身子尚未好妥,谁会惹了祖母生气。”
她讽刺一笑:“这院子里除了我竟还有别人?”
王氏自安晞月去世后一下子就病到了,缠绵病榻已有一月多,听说吃吃不好,睡睡不好,月初刚能下地的时候又去秀姝院看,触景伤情,回去后便闭门不出了,对外只道是养病。
瑶琴走到两人身边,压低声音道:“听说是二爷想抬了陈姨娘做夫人。”
安锦云收拾东西的手停下来,蹙眉道:“薛氏丧气未过,四姐姐这才去了不久,二叔怎么会在这个关头提出来?”
“更何况陈姨娘身份实在不够,这个时候抬做夫人,二叔那顶乌纱帽是不想要了,还会连累咱们伯府,叫旁人怎么看咱们?”
“说的是呢,”亦书不屑道:“脑子被驴踢了也干不出这等辱没门风的事情来。”
瑶琴想笑又觉得不妥,憋得眉毛一抖一抖的实在辛苦,待在心里笑完了,这才一脸隐秘的开口道:“听别的丫鬟悄悄说,那陈姨娘怕是又怀了。”
安锦云面上沉默下来,这倒是难办了。
依着之前安茂德的态度,似乎很是喜欢陈姨娘的。
上次因着种种原因,陈姨娘肚子里那个孩子没保住,安茂德心中一直觉得愧对于陈姨娘,若是此次再怀了,肯定是不舍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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