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旧日恩仇(2/3)
着事情,听邵心淡淡答道:“我可不知。”“邵婕妤真是谦虚,”商婕妤笑:“话说起来,晋王妃和邵婕妤好像是表姐妹吧?怎么这般生分。”
“细看来王妃似乎真的挺面熟的……”丁美人状似探究的样子,突然恍然大悟:“咦,这不是像先前在邵婕妤还是美人的时候一直近前服侍的宫女吗?”
商婕妤点头,添了一句:“也想上次害得淑妃小产的那宫女。”
丁美人再度接话:“也很像后来陛下近前服侍的女官。”
“似乎就是同一人啊,”商婕妤笑道:“刚好名字也一样。”
陆淑妃这才接话:“原来是那个宁家啊,我道是谁呢。”
“这么说王妃真是我们说的那人了,”商婕妤面上露出歆羡的表情:“果真是邵婕妤的表姐,我说你们表姐妹一个嫁给晋王一个入了宫,可真是好福气,想来你们昔日的关系便很好吧?”
“是啊,”丁美人笑:“晋王妃之前做宫女的时候,就是在邵婕妤身边服侍的,真不愧是姐妹情深。”
“这样想来,原大家都是旧识,”商婕妤掩嘴而笑:“这样的话,便不必拘束了。我在想啊,好在昔日与晋王妃并无什么龃龉,否则的话,今时今日,还真没脸见王妃、与王妃谈笑风生呢。”她倒是忘了,当初指认宁澜意图谋害当时的陆昭媛那事,她也插了一脚。
笑里藏刀谁不会,指桑骂槐也只是小手段,宁澜懒得理会故意装作不懂她们的意思,她倒是想看看被人拿着当刀使的邵心会如何。
邵心面色僵硬:“我可不敢高攀人家,人家有个好父亲呢,沦为了奴籍也能销掉,还能给陛下施压想嫁给谁便嫁给谁——这样的人物,我哪能比得上呢。”
宁澜心中自嘲地一笑——倒也依旧是邵心的性子。
“什么好父亲?”陆淑妃嗤笑:“不过是个乱臣贼子而已,居然敢那么放肆,合着当陛下是好欺负是吧?”
宁澜不接话,就当他们说的不说自己一般。
丁美人又笑:“可不是呢,对了晋王妃,听闻西戎人生来豪爽,无甚男女之别,可有次一说?”
宁澜眼帘低垂,并不理丁美人,她知道她们接下来要说什么——
“听闻逐城城主此人英勇伟岸,”商婕妤适时插话,不让丁美人尴尬:“王妃你且与我们说说是否真是如此。”
“晋王妃可是不快了?”丁美人轻轻一笑:“问什么都不答,可是厌烦了我们姐妹?”
“哪里,”宁澜连忙回应:“只是你们问的那些,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丁美人大惊小怪:“他们不都说晋王妃与那少梧情投意合,王妃若不是为了两国联姻大事,此刻怕是早已经嫁给了少梧了呢!”
“是了,淑妃先前说的那话可不对,晋王妃可不是欺人太甚,恰是宅心仁厚未免两国交战来委屈嫁入夏的。”商婕妤神色似是严肃:“说起来,晋王妃倒是女中豪杰,肯为两国安定牺牲小我,真是难得。”
这一顶高帽子戴上来,欲抑先扬,下一步只怕便不是好话了,宁澜心中厌烦,想起这罪魁祸首是宇文图,偏头看了看外边。
陆淑妃她们虽然是在针对宁澜,可是到底顾忌着宇文复在隔壁,声音还是控制住了的。
陆淑妃插话道:“可不是难得,不过其实也并不委屈,毕竟女子最重要的东西给了自己心上人,其他的,不过是个身子而已,嫁哪里都是一样,如今晋王妃虽然嫁到了夏,但是心恐怕已经留在西戎了吧。”
宁澜可以容许她们拿她清白说事,反正她自由心证,可是事关忠诚宁澜还是要辩解几句的:“淑妃这话怕是不妥,宁澜是夏人,从来都是,永远都是。”
“骗谁呢!”陆淑妃冷笑:“宁翮投靠西戎背叛夏是真,宁翮逼婚是真,你从西戎而来是真,你失贞之事也是真,我从头到脚看你,没有半分夏人的样子——你们父女是一丘之貉,半点都没把夏没把陛下没把晋王放在眼里!晋王此刻是咽下了这口气,夏此刻也是暂时按捺住了,但是你们别得意太久!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愧为夏人愧对夏,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总有一天你们会自食其果的,到那时,我且看你还能风光几时!”
“果真是陆尚书的女儿,”既然开了口,宁澜便也不再一味忍让下去,她看向陆淑妃:“出口成章说出这么大段话来,宁澜自愧弗如,只是不知道淑妃此刻到底是为何而不平?为夏,还是为晋王殿下?我怎不知原来淑妃对晋王殿下这般关护?”
“你——”陆淑妃语塞,突然失笑:“我还一直当你是当初的木头,原来是看错你了,看样子你隐藏颇深,怎么,一朝飞上枝头,便开始当自己是凤凰了?只可惜,麻雀永远是麻雀,飞上了枝头,也改变不了什么,贱婢就是贱婢,哪怕披了王妃的皮,也改不掉骨子里的卑贱!”
“那又如何?”宁澜在宫中待了八年,跟陆淑妃来往的也不少,知道和陆淑妃这种人讲道理是最没有用的途径,索性一路歪曲到底:“淑妃这么关护晋王,真是听着伤心闻者落泪”
“谁关心他了?”陆淑妃没有回过神来:“我只是不齿你这般行径,明明失贞在前,却依然敢嫁,分明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又如何?”宁澜冷笑,死咬着不放:“晋王殿下都无二话,淑妃却急着跳脚为晋王殿下出头,淑妃对晋王殿下,可真是爱护有加——不知道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