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二殿下省悟(4/6)
州官场也好,经济也好,都稳重从事为好。这件事情,直接影射到二位殿下办差的急和想讨好的私心,也把大学士的私心暴露。他不想袁家称霸太子内宅,和以后的皇帝后宫。说好听是防微杜渐,说难听的,是分庭抗礼之姿已出。太子没有登基,先把派系划分。
如果袁训不同行,袁训软弱不敢为女儿出头,大学士没有这顾虑,太子也想不到。
但袁训就在眼前,而且把个长女高捧在手心里。张大学士吃瘪样子隐然显露,令得太子想不到都难。
太子这就说完,和齐王又笑上一回,追问道:“哥哥说与人商议过,还要我出面问话,现在该你说了?”
“我说出来,你一定要去问他才是。”齐王激将的神色。太子电光火石般一闪:“莫不是我岳父?”齐王一拍板凳:“就是他。”
太子恍然大悟:“哥哥你是和念姐儿说的,”
齐王拧拧眉头:“以你看,凝念会不对舅舅说吗?”说着气上来,学着念姐儿的口吻:“舅舅最疼我。”哼上一声:“这一回可就看出来是舅舅疼她,还是她疼舅舅。”
太子忍住笑,明明知道齐王话意,也一定要让他说明白:“这话怎么解释?”
“她心里有舅舅,就会告诉他。”
太子打断:“这是心里有你,才会和舅舅商议。”
齐王很想不笑,但还是嘴角勾了勾,再笑道:“要是舅舅疼她,也会说出来。”怂恿道:“我说完了,你问问吧,让我看一回真相,到底是舅舅好,还是外甥女儿好?”
太子张口结舌:“这个,我上了当不成?如果是岳父不说,这也好猜,岳父也是臣子,也怕以臣子身份挡住查贪官,不劝有他的思虑。”
齐王对着他笑。
太子彻底明白:“哥哥不是想问我岳父疼不疼外甥女儿,是想知道念姐儿心里有没有哥哥,有哥哥呢,自然要和舅舅说说。”
齐王揶揄:“舅舅是老公事不是吗?”猛的想了起来,忠毅侯固然是久跟父皇的人,还有一个,沈渭也是。齐王暗怪自己蠢笨,昨天为什么不先问问沈渭。自己是过了明路的殿下,谅沈渭不敢不尽情帮着出个主张。
打定主意,回去就问沈渭。但这里不放过太子,起身来求一求他:“多谢成全,问问又有何妨。如今我们又不寻他们的事情。”
太子取笑他:“我成全的是念姐儿对哥哥有情意,我认为她必然说了。如果我猜得对,好请上一回。”
齐王就等着太子唤人,但太子很不着急,原地不动盘算着:“请戏听,还是请赏花?琼花看过了,买点心有元皓。论吃的,岳母有好安排。”抬眸,把齐王邀请上:“这一件乐事,看我忘记对你说。老公事们吃完三天点心,”
齐王脑海里闪过念姐儿走痛了脚,嘻嘻一声。
“第四天上,岳母天天做好菜,哥哥记得来吃。”说完,太子沉思:“扬州烟花好,可我怎么能看呢?吃花酒这事情,带上老公事们,可怎么玩?不带上他们,他们吵闹起来,”做个害怕的姿势:“怕人。”
“我请你听戏,看好魁首。”齐王胸有成竹:“昨天我和本地官员说话,他们有讨好的意思,我昨天板着脸当钦差,估计吓住,他们没敢说下去。据说早几年间开始的,一春一夏一秋,冬天太凉不行。三季,春着春裳,夏露冰肌,秋有韵致,本地赛魁首。”
太子带着心动:“唱的好吗?舞的好吗?比宫中歌舞如何?”
“这一路上自寻上你们,吃的是野餐,玩的是野意儿。这外面的歌舞,也只能是野意儿。”齐王过上一会儿,才觉得这句话回的贴切。
随后,兄弟俩个齐声的赞:“妙绝。”齐王让太子问念姐儿的情意也抛在脑后,两兄弟热烈的讨论起这件玩乐的事情。
“最好有水,有船,”太子道。
齐王点头:“我让他们水中争花魁。”
“要雅致的,衣裳大方,唱的要好,细细的评起来,”
“妙极。”
“要是夜市就更好了。”
“打起灯笼来,允许小商贩们做生意,坐在船上吃酒听曲子看小戏,水面上风凉快……”
……
好一会儿,齐王醒过神,埋怨太子:“请你们好玩,可以帮我问了吧?”
太子失笑:“看我忘记了,”走到房门外,有护卫日夜守在这里,太子命他:“请岳父来说话。”
齐王寻思:“不先审凝念吗?”
太子挤一挤眼:“问明了,念姐儿是关心哥哥的,但这层窗户纸捅破,还有什么趣儿?只问岳父就行。”
齐王说全仗着有他,袁训过来。
进门以前,袁训早有准备,觑觑二位殿下兴高采烈还没有收回。袁训决定高看他们一眼。
要当酷吏,断然不会笑成这模样。只能是他们想通了……
“岳父,你怎么不提醒我们?”果然,太子埋怨。
袁训不疾不徐:“我正想着怎么提醒来着,说得早了,怕殿下们放过眼前不尴尬的人,说得晚了,又怕殿下们怪,正在踌躇没主张,幸好叫我来,又问这句话,如此甚好。”
齐王大为佩服,这话怎么想的出来?明明你就是没有提醒不是吗。却偏偏有一个说早说晚之分,把自己洗脱的干净不说,还生生一个担心关切的人儿。
太子没想这么多,太子笑容可掬:“不是我们怪岳父,是我们怕这事情不妥当,请念姐儿去问岳父,不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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