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捡括与悟空(3/4)
民条例,从血统、婚姻、商业投资、特长、职业等多方面,提供了多种形式归化大唐的可能性。最后哪怕是你无钱无势,也没有背景和来历,只是一个逃奴,只要肯接受官府组织的编管劳役,十年可为归化人,再考察五年为客户,再居地方五年无作奸犯科事,则入土户。
不要小看这个百姓身份的吸引力,按照本朝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汉,恩,不是,是一等皇族二等官,三等小民四等蕃的区分。胡人藩户,在本朝是最低等的存在,除了一些朝廷特别优抚的王姓、贵族之外,哪怕他们拥有再多的财富,也不算在在正常百姓之属,官府夺之有名,而诉之无门,而大唐百姓行走周边大多数藩国境内,则有不摇、不赋乃至置于法外的诸多特权,地位始终高人一等。
这本来是提供给南海附属的那些海外飞地招徕人口的特殊政策,显然被朝中的某些大人当做换取谅解和支持的交换调件,给广而泛之了,当然也不排除是某些有识之士,看到其中蕴藏的巨大利益和收益。
在几个loli的环绕下,磨磨蹭蹭的吃午饭,我想了想做点什么午后,有益消化的热身运动,
在枢密院值日的参军马克己,已经站在了厅下。
“前方八百里鸽书,静边城已经失陷,鄯州油厂,也被叛番烧毁,军户、匠人、工艺无一幸免。”
小太监梧桐紧步行走在宫径的小道上,他本来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自小就被阉割入宫,归到某个末流退休老公公的门下当养子,赐名疏影儿,属于宦官这个群体庞大的金字塔下,最底层的一员,连被称为内官的资格都没有,也许一辈子大内某个院落里,就是终其一生的一方小天地,一个穿无品青衣的执事公公,就能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要知道每年宫中补进多少人来,又因为“暴疾”“瘟症”等诸多原因,无声无息的消失掉多少人。
但是一夜之间,一切仿佛变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公公们死的死逃的逃,连看守宫门的,也换成了生面孔的外班公公,因为人手不足,连他这样的庭阶洒扫,也因为在公众呆的年头足够长,认识的人够多,被拔举为带领一群小公公的领班。专门在入夜后到御道上掌灯火,总算也能隔的老远,偷偷看上几眼新天子的模样。
他还有个被一起收养的兄长吴穆,早早就是鱼大公公出河北,现在在安东讨击军的长生营中随军,却比他要逍遥自在的多,
自从那场乱事之后,宫中对内侍的监管也严格了许多,也只有他这些底层的小太监限制少一些,可以接着采买的名头,偷偷的溜出宫门去,在宫内班、外仗班、羽林禁兵、金吾卫士的签房里,层层验过木牌,又换了一副行头,拐了几个辟巷,才进入一家小酒楼。
“梧桐公公来了。”
精致的菜肴和筵席上,几个豪商模样的满脸堆笑的巴结上来,除了手下人的一点微薄的孝敬和讨好,他们这些小太监班头,也就靠在办差的过程中,卖点似是而非的消息,赚点外快儿。
“还有多远。”
安东道,一小群行走在山地里,易装成马帮的军人,有人发出低抑的抱怨声。,这些天除了山还是山,爬上爬下的皮套子里手脚都磨破了。
却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名为女直的小部落群,这个位于长白山的支脉新罗和渤海之间的林地中的渔猎部落,常常受到来自新罗或是渤海的驱逐,而游移迁徙不定。
他们刚刚攻破了那些高句丽遗民聚集的一个屯点,缴获不少财物和人口,甚至还有一些来自新罗的工匠,却突然接到这个任务。
弥顿国乃是中南大藩——骠国的十八附国之一,所谓的国都,不过是比那些中土中小县城,略大一点的城寨围子,围绕在土木的城围之外,是沿着朱龙河几条水系分布的,众多木屋窝棚区,聚居着这个部落国家小半的族口,但此刻已经大半化作了焦土和残垣。
校尉张彪手提长刀,面无表情的站在巨木搭建成高尖顶的王宫面前,心中却没有多少报复的残酷快意。
作为南平探险队最后的幸存者之一,他献上的记录和图志,让他在南海府的体系中,积累可观的贡献度和信用度。
优厚的赏赐,给予了他众多的选择,也可以选择从政或者从军,到南海巡检的某处卫所,当任一地的主官,或者加入南海团练的外岛屯垦军,或是继续探险测绘的事业,加入南海船团做一个分属领队,或者在海事学堂里谋一个不错的教习职位,或者那些南海府每年保举的那些名额,进入京学继续深造。
就算他不想在官家效力,或者对这些不感兴趣,也有其他的门路。这些探险后的幸存者,都变的炙手可热,那些各种背景的势力,早早通过各种关系,托转进来,表达了接收的意愿,广州巡海营、市舶司、海济会、南海社、义从总社、船务会,东山团,婆罗洲会馆、狮子国会馆。甚至连武学南海分校的水军学堂,都愿意要人。
也可以接受那些商家厚资延聘,做一个待遇优厚的拓荒顾问,或是让他买船出海,做一位冒险求财的船商,或是干脆在海南附近的岛屿上获得一大片熟地,做一个优裕的大田主,
可惜他选择从军来这里,一个为同伴复仇的誓言而已。
里面的人,还在进行最后的抵抗,一路上躺倒了死状各异,文面彩身赤膊羽冠,这个国家最精锐的卫士,几乎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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