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行途2(2/4)
中的所谓公侯伯子男,本身只是一种列国封君的位阶,到了本朝,爵位和食邑变成了一种虚名,只有在爵位前加所谓“食实封”若干户,才能享有相应的封户租税,或从国家领得一定封赐。而且就算实封,也是国家比照某地的产出,直接拨给钱帛禄米。想小丫头那样呗老皇帝爱屋及乌,直接指定实封地方的,也仅仅只是当代屈指可数的几个特例,而且还是在用来流人的蛮荒边远之地。就算是李祈破天荒出藩的试水,那也是呗多数人视为变相的万里大流放。毕竟所谓传统意义上宇内九州的范围,是不允许存在实封的采邑,以防止地方出现对天子君权的威胁。
但是在安西北庭,又是另一个特例。
由于安西北庭特殊的地理和战略环境,除了南方邻接的河西外,其他三面几乎是外族,因此长年累月下来,积累军功而获得各se爵级、告身者,构成了很大一个群体,但是却没有相应的食邑和待遇,毕竟安西地广人稀而多大漠荒原,真正适宜耕作的土地并不多,而爵级告身这种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像
安西四镇军中,以开国县子、县男之身效力军中的比比皆是,比如一整支由县男组成的军队,并不是一种奇闻。
虽然绝大多数都是不能继承的世爵,但是由于并不能向国内一样享受到相应的待遇和地位,能够颁给的田土也是有限的,是以通行于国内的军勋爵禄和班田制,在边军的开疆拓土ji励作用,被大大的削弱。
我此去安西,也有解决这个问题,顺带考察代官制度的任务。随着岭西行台打下的地方越来越大,相应的州县和羁縻属的管理设置,也就严重脱节和滞后,很多地方只能用简单粗暴的军管来,权宜一时维持运转。如何更有效率的统治和消化这么大一片,民族和宗教、文化构成都相当复杂的域,早年在边疆试行的代官制度,似乎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所谓代官,就是代守之官的意思,以世代生聚当地的军勋将士,以较低爵位代为管领国内高封爵者,名义分封在极西外域的领地。按照大九等爵级等秩,比照上推一级,以男代子领,以子代伯领,以伯代公领,再高,就不是我的授权范围了。
以我身领宗政丞,加知礼部尚书事的授权,可以权宜代授自伯以下代官诸爵,然后将相应的人员出身家系名录谱册,递送国内后再予以追认。
然后以代官实际管理过程中所获得收益,按照约定俗成的比例,折算成钱输送给国内名义上的宗主,作为领贡。这也是与朝中妥协的结果,如果不能从通过朝廷分封在外域的领地中得到足够的好处,又谁愿意积极给你推动这种明显是改变传统格局的事情。
而代官实际管领下,领内庶务日常和武备军役,则分别收到大都护府诸曹判官和所在州府刺史的双重管理和监督,并且各级代官管领之间也没有直接隶属关系,以权利防止地方上失去制约而做大膨胀。因此也可以说是一种变相的不完全新式分封制度。
因此这个地方代官和上级管领的职分划分,各级人事设置和考核监察,税赋徭役的厘定,司法刑名管辖的确立,目前都只有一个粗粗的轮廓,还得等我到了地方实地考察后,才进行界定,而且不同的地域和民情,授权和职分划分的程度,也应该是不同的,其中还涉及到周边可能存在的藩部和属国的关系问题。
其中更涉及到一些圈地分蛋糕的事宜,就算是身为岭西总管的高适,或是大都护的郭涅,也是无法自作主张的。方圆数千里的地域,绵延数十国千余部,大小城数百,相比大唐在西域的军民及附属归化人,藩附部众,再加上国中移民的数量,就算分封出去一小部分,也足够安置两三代人了。
但是所谓患贫而不患均,怎么分封,才能让大多数人信服而不生纷luan。
作为西征幕后最大的支持者和推动力量,其中最大的一块蛋糕已经内定给我家了,以充作瀛洲公的邑司,现在就等我带人去跑马圈地了,将来就算我无法亲至经营,或许也会由我的某个后代,或是若干家亲信家臣分别代官之,。
安条克,拉丁语中也被称为安提阿,古代塞琉西帝国的都城,罗马帝国东方征服伟业中的一颗明珠,曾经的帝国五大教区之一,并列的五个最尊贵的大主教驻地中排第四的,东部第二大城市,罗马帝国在亚洲的主要城市与古代教的最重要中心之一。
紫ha在古老的城壕上,率先破城的云雀军团的士兵,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捕守军的残余,虽然不时冒出的嚎哭和尖叫声,让这个过程有些不那么平静,这也是对功勋将士的一种变相奖赏。
随着城中最后一处制高点被占据,欢呼雀跃的将新月旗丢弃践踏在脚下。
这也意味着,时隔两个世纪后,罗马的荣光和权威,再次降临到这片土地上,拜占庭的军队,已经夺取了安条克和马克尔,并向叙利亚前进。而按照原本的时空,直到10世纪才被拜占庭帝国收复。
这座城市的历史甚至可以上溯到公元前4世纪末,由分裂的马其顿帝国,亚历山大大帝部将之一的塞琉古一世,为统治叙利亚及其周边地区所建立的希腊城市和帝国首都。
由于查士丁尼统治时期发生了严重的地震,瘟疫,还被bo斯人洗劫,东部第二大城市地位不复,被阿拉伯人征服以后,连叙利亚最大城市的地位也被大马士革取代,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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