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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少年郎君,没好气的说道:“懿,我够忙了,别添乱!”刘懿的长眼一眯,鹰钩鼻子微微一抽,说道:“是偷懒吧!被我抓了正行!”刘启叹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过来了?到那边和那些人聊聊天该多好!”所谓的那边,自然是那个小广场,刘启的家可没那么大,能容纳那么多人。刘懿“哼”了一声,说道:“和那些人?算了吧,除了三弟四弟,没几个能看对眼的!”刘启撇了撇嘴,事实上,这其中的原因也是与他有关,刘懿和自己关系好,其他的少年多是对自己“敬而远之”,久而久之,矛盾也就来了。小屁孩自然不会和大人一样有很多城府,更不用说都是在自己族里,当然人人都是“爱恨分明”……
真说起来,刘八达,当然,如今出世的仅有“七达”,和自己对眼的就是刘懿和刘进(刘启赠玉的那个小屁孩),刘孚虽然也能聊得上来,但刘启总感觉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什么,再加上刘孚有些“正统”向,看不惯刘启“沉迷”脂粉堆……
正说着间,戏班子又换了首新曲子,刘启没有听懂,感觉倒是喜庆欢快,眯着眼,微微点头。刘懿看不惯刘启这个“装”劲,说道:“你就装吧!你这个乐盲!”刘启不以为意,说道:“我是不懂,但我感觉听起来舒坦,这就够了!音乐不就是为了抒发心中的感情么!”刘懿吃了一惊,说道:“没想到你这番歪理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或许学学,又是当代子期!”
刘启没好气的说道:“你才是钟子期!一个樵夫而已!在这个世道,就是个被屠的命!讨不了好!”刘懿说道:“呸呸!在兄长的婚礼上还说这个不吉庆的字眼,真是该洗洗嘴了!”刘启仿佛被霜打过了一般,说道:“哼……”
刘懿小眼有些闪动,仿佛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启?想好了今晚上怎么过么?”刘启“嗯”了一声,说道:“兄长大婚,晚上还得帮着娘拾掇东西,估计干完活也累得够呛!”刘懿说道:“谁跟你说这个!我是说……”刘启看着刘懿伸出那个邪恶的食指,指向了后院的方向,随后一个魔鬼的声音响起,“闹新房啊!”
“闹新房……”刘启寒颤了一下,难道这么早就有“闹洞房”的习俗了么,不好,汉代有没有催妆诗啊,这个可真令人纠结……刘启不晓得的是,所谓的“洞房”在如今指的是闺房,至于催妆诗则是唐朝出现的,这个历史半吊子仅仅是白操心而已……但在此时,“闹新房”已经有了向不好的情况发展的趋势,比如最严重的时候,甚至扒了衣服,露出新娘子的**……所以,像什么曹阿瞒和袁绍强抢新娘子的都是小事件,毕竟仅仅只是让人虚惊一场而已,没做出啥严重后果。刘一族作为河内的郡望自然不会容忍这些太过分的行为,不过适当的恶作剧倒是作为必备出场节目……
刘懿有些兴冲冲的说道:“你不知道,昨夜大兄可是有些小激动,就连我那嫂嫂也有些兴奋,可惜她来不了……”好吧,刘平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引得一向稳重的刘朗都变成了这样,至于刘氏(刘朗的妻子),想来也是名门贵族,一向守礼,看来也是刘平当初干了一个轰动的事儿啊……刘启的眼中点满了八卦之火,可惜这两人都不晓得答案,只能两人瞪着大眼看着对方“发呆”……
春天好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给这个婚礼添上了几分喜庆气息,尽管如今过了正午,尽管刘启的肚子有些饿了,但依旧没有饭吃。刘懿眯着眼听着《楚风》,他可不是刘启这个乐盲,真说起来,想听戏班子演奏,一个大族每年的次数真是少得可怜,无他,在暴君刘防的治下,是不允许族中的人痴迷于管弦之乐……
刘林悄悄地走了过来,说道:“二兄!”刘启说道:“三弟?怎么?”刘林说道:“娘让我跟你说,这时辰要去接新娘子了!你得去!”刘启还没发话,刘懿却说道:“速去!速去!真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刘启有些苦笑,说道:“你比我还急啊!”刘懿反驳道:“难道你不知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启整了整衣服,跟父亲说了声,和刘懿、刘林出了门,至于小妹刘梅自然是留在家里,虽然小孩子限制小,但刘氏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的身体……
刘启到了广场,看到了“形销骨立”的刘平,不由得出了几滴冷汗,说道:“大兄?怎么了?”刘平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过几年你就知道了!”刘启有些费解,刘懿却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作揖做多了,这是累的!”
好一个令人感到“一身冷汗”的答案,不过事实上也是这样,来人的身份不同,作揖也就不一样,刘启在长安的时候,草草的应付了账,那些武夫反而见不得文官这一套,刘启也就没深究。所谓的作揖,就分了好几种,如土揖等等,如今是成亲大事,刘平自然不能让人说闲话,作揖自然是分量足——年轻小伙子虽然身子好,但止不住这腰拱得多,若是旁三揖还好,对众人作揖三下也就算了,最坑的就是特揖,一个个的来……
若是刘启知晓了,肯定是一头大汗,他自个从来就是个长揖了账,旁人爱咋地咋地,自己算是够适应这时代了,相比于其他土著来说,跪坐、作揖等等习俗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刘启来此是牵马车的——迎新娘子的马车!什么,你说轿子?好吧,这时代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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