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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貌似只是个科学怪人,但对于解剖似乎应该不涉及吧……清风道:“不用这么看了!华师伯割了不少皮,这样子我已经知足了……对了!我这次来,顺便可是替师傅和师伯等人送上了贺礼!”华师伯?刘启猛然醒悟,就是华佗,割了不少皮虽然可惜,不过究竟不是道伤,左慈的丹药倒是能管用,难怪能完成汉代整形手术……
刘启猛然一愣,说道:“难道梅儿嘴里的那龟,就是你们所送?”清风哈哈一笑,说道:“若不是我的贺礼,难道这些人会如此‘疯狂’而有节制?”
看似矛盾,实则一点都不矛盾,刘启问道:“不会吧?仅仅是乌龟罢了!”清风笑眯眯地道:“如果这龟是白色的呢?”刘启眯起了眼,这可是大大的祥瑞,若是普通年间,足够一个人升官发财的了……
清风随后又低声说道:“如果这龟甲上的花纹,类似一个‘喜’字呢?”刘启吸了一口气,什么是大礼,这就是了,风声一传出去,刘平想不火也难,更不用说这龟可真是个好东西……刘启说道:“师傅有心了!多亏师弟长途迢迢的送来!”清风脸一绿,他比刘启可大几岁,只不过入门的晚,反而成了师弟,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他们叔侄心中永远的痛……
刘平将新娘子送回了屋,随后就去小广场,毕竟宾客还在那儿等着,尤其是笑得很阴森的刘朗,就差脸上写着“今夜不把你灌醉,朗就不姓刘”几个大字了……新媳妇审氏和媵的晚饭是陪着刘氏、刘梅等女眷吃,倒也不至于会饿肚子……
刘启送走了清风,转头就走向后屋,顺道去新房布置一下,只是刚进了后院,就看着刘林这厮蹲在一个角落里,笑嘻嘻的,仿佛在干着什么坏事……刘启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啊”的一声,吓了刘林一跳,手指一伸,若不是刘启推了他一把,准会被一个小小的头部咬住。
刘林自然是在做坏事儿,清风送来的大祥瑞,此时被刘林“翻倒”在地上,柔弱的腹部朝着天空,四肢不停地伸动,一旦眼前这个恶棍伸出他的“罪恶之手”,白龟马上就缩回壳内。
刘启叹了一声,说道:“林!别的也就算了!这龟是送给大兄的贺礼,预示着一家美满,是不能随意亵玩的!”刘林仿佛被霜打了茄子一般,“哦”了一声,将白龟又翻回来,放入了铜盆中,只是小脸写满了“郁闷”两字……
刘启摇了摇头,右手接过了盆子,左手藏于袖中,轻轻一拂刘林的右手,脸色微微一白,就入了内室。刘林感到手一沉,睁眼一看,一只小龟好端端的落于掌中,只是尺寸上比那只小了不少,而且颜色也是土色……刘林不由得乐了,瞅了二兄一眼,赶紧把小龟藏了起来,因为二兄所赠的宠物,八成一个时辰左右就猛然没了,尽管刘林很不理解为啥这活生生的生灵一刹那间在眼底下失踪了……
刘启看着白龟,身长约二尺,背后果然“隐约是个喜字”,不过也仅仅是个隐约罢了,抽象派啊抽象派,不过这是老天赐给的生灵,自然得好好养着,说不得等到大兄百年大限时,这龟还好端端的……刘启没料得,他这个恶趣味想法真的变成了现实,刘平的孙子在如刘林的年纪时,白龟因为和这一家人相熟,已经时不时的在院中晒太阳,已经成了刘家的一奇……
等到刘启进了小广场的时候,宴会早已经开始了,整个刘庄变成了欢乐的海洋,似乎将月前被袭所带来的不快一扫而空……
张松握着酒爵,看着刘启笑的有些诡异,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兄长可是已经足足来了近半个时辰!”刘启笑眯眯的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进屋处理了一下私事,顺便瞅瞅那只白龟!”张松只道是真,不妨猛地走过来一名道人,笑眯眯的低声说道:“有什么私事要处理竟然引得天地元气稍微有些波动?二郎,你可不诚实啊!”
张松疑心疑鬼的看着刘启,随后拍手一笑,说道:“莫非二郎这么早就对男女之事感兴趣?”刘启有些郁闷,说道:“子乔,这你可就想左了!再说,修道中人十八岁之前可不能丢了元阳!”张松说道:“嗯?不是偷窥,那是若何?”
不要怪张松想的歪了,实则是当时在大汉朝确实有一股歪潮,躁动的青年小伙子因为没有正确的性学引导(房中术对未行冠礼的小伙子自然是**),只好另辟蹊径,所以说大婚之夜,事实上也是“偷窥之夜”,当然前提是你最好别被抓住……
清风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估计今晚定有好戏看!喝酒!来,喝酒!”刘启瞅了清风一眼,说道:“师弟!”清风咳了两声,看着张松用一股诡异的目光盯着他,随后再看看刘启,仿佛在比较双方的年龄……清风低声道:“某只是晚入门几天罢了!”张松释然,将一爵酒喝尽,仿佛方才设么事儿都没发生。
清风有些恨的牙痒痒,但刘启的话却传了过来,“真的不要紧么?道门可是戒酒!”清风看着刘启手里的酒杯,说道:“师兄不也如此么?”刘启一笑,说道:“启要走的路与师弟可不同!羽化,对启来说太遥远了,再说,启的兴趣可不在此,不过师弟如此资质,放弃实属可惜!”清风叹了一声,说道:“若是数月前,我不会如此!不过,不说也罢!”
刘启皱着眉毛,盯着清风道:“师弟!这是何故?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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