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 鲛鲨魔绳捆三哥(5/9)
割割魔绳,看割不割得断。”络腮胡子连连摆手,怕把绳子割坏了,吃罪不起。
小龙头道:“叫你割就割,割断了赏银百两,割不断赏银五十两,不割,罚你打一个月夜班,扣发当月饷银。”
络腮胡子这才上去,掏出匕首,死命割那绳子,却怎么也割不断,累得手酸死,魔绳上连一点点刃口印痕也没有,起身搔搔头,信了。
小龙头笑道:“服了吧,这就是‘鲛鲨魔绳’的奇异之处,恩师骑大鲸,搜尽天下奇珍异宝,供己玩赏,魔绳只是其中之一而已,不足为奇。好了,大胆干活儿吧,把他俩救活了,本少爷有话要问。”
另一只船上,南不倒双臂倒绑,坐在船上,一名保镖,拍着南不倒的背,南不倒哇哇地吐着清水,此时,她已恢复了神智,骂道:“小龙头呀小龙头,你真不是个东西,下手那么绝,差一点把姑奶奶我给杀了,你是爹生娘养的吗,怎么一点人性都没有。”
小龙头只是嘻嘻涎笑,也不理会。
络腮胡子道:“少爷,咱们掉转船头回府吧。”
小龙头道:“不,小船顶水上行太慢,划船靠岸,找两辆马车,回码头。”
两艘小船向岸边划去,小胡子将柳三哥卧在船中的横档上,微拍其背,哇地一声,柳三哥肚中的江水吐了出来,直吐得面色赤紫,方始好过了些,他喘了一会儿气,身子一扭,朝天躺在横档上,此时,天色大亮,雾已消散,眨眨眼,见小龙头面有得色,瞅着自己,他问:“南不倒在哪儿?”
南不倒听见了,高声道:“三哥,我在这儿呢,没事。”
柳三哥侧转头,见南不倒反绑双臂,坐在另一条船上,松了口气,心道:活着就好。
小龙头道:“还南不倒长,南不倒短呢,命都快没了,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柳三哥道:“我干的事,跟南不倒无关,快放了南不倒,要算账,向我来。”
小龙头道:“爷爷是你杀的吗?”
柳三哥讥道:“我说不是,你信吗?我说是,你一定信。”
小龙头道:“还嘴硬,呆一会儿,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子硬。”
南不倒道:“小龙头,姑奶奶告诉你一句真话。”
小龙头道:“真话?说!”
南不倒道:“老龙头是姑奶奶杀的。”
小龙头道:“瞎扯,书童丫头都看见是柳三哥杀的啦,跟你有屁相干。”
南不倒道:“老龙头是吃了我的‘骨淘空’春药吃死的,当时,他心痛,柳三哥去给他揉胸,一碰,胸骨塌陷,人死了。三哥为我背了个黑锅。”
柳三哥道:“不倒,你不想活啦,瞎说个啥呀,你这么一说,这个案子就更说不清啦,刚才,我真不该跟你讲这些。”
小龙头对南不倒怒吼道:“你为什么要杀我爷爷?”
南不倒笑道:“我想做水道的武则天,凡有点儿野心的女人,都想。”
小龙头一愣,冷笑道:“武则天?还搞了个武则天出来,哼,鬼才信。”
柳三哥道:“小龙头,你别听她瞎编,老龙头是我杀的,杀了老龙头,我就成天下首富了,天下首富,谁不想!不想就有病了,想,才是正常的。”
小龙头看看南不倒,看看柳三哥,不吱声了,不知他心里在打啥算盘,连柳三哥都看不透。
两条船儿傍岸,荒郊野外,芦苇萧萧,破败的大堤上,衰草萋萋,老鸹子呱呱哀啼,在空中盘旋,四野渺无人迹,一派凄凉景象。
小龙头对络腮胡子与小胡子道:“去搞两挂马车来,要快。”
“是,少爷。”他俩转身,大步离去。
小龙头命余下三位保镖将柳三哥、南不倒抬到江畔大堤上,柳三哥一躺在大堤草地上,便开始了“疗伤复元接地气”神功,一会儿,神完气足,一运真气,想将身上的绳子绷断,奇了,这根细细的绳子,却怎么也绷不断;于是,又试探着用“缩骨游蟮功”,想将手腕从绳结里滑出,不料,绳子却越箍越紧,根本休想从绳子里抽出腕子来。柳三哥大奇,百思不得其解。
尽管柳三哥在运功时,动作极微,面色淡定,却难以逃过坐在一旁小龙头的眼睛,他一脸坏笑,道:“柳三哥,省省力气吧,这是根魔神,被这绳子捆住了,就是大罗金仙也休想脱身。”
柳三哥苦笑道:“看来,我是遇上克星了。”
小龙头道:“对,认命就好,我小龙头就是你的大克星。”
盏茶时分,两挂马车,来到跟前,络腮胡子夹起柳三哥上了头一辆马车,小龙头一抬腿,跳上车去,突觉腰间一麻,脚下一软,咕咚一声,栽倒在马车里,点他穴道的人,正是小胡子保镖,小胡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撮唇尖啸。
后一辆马车有三名保镖,一人背着南不倒进了马车,两人跟随其后,其中一名戴头巾的保镖听到啸声,拔出剑来,朝身前保镖的后背捅了一剑,保镖惨叫一声,鲜血狂飙,扑嗵倒地,戴头巾者身形一闪,已掠到车旁,车内保镖不知就里,探出头来张望,戴头巾者冷丁一剑,车内保镖的脖子上划开了一道血口,血水飞溅,一声惨叫,一头栽在车外。
南不倒见状大奇,茫然不知所措,心道:怎么啦,莫非戴头巾者来救我们了?
只见戴头巾者奔到前一辆马车旁,喊道:“快,将柳三哥扔出来,老子要亲手斩了他,为三弟保仇。”
马车内一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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