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欢喜冤家夫妻档(2/3)
”楚可用道:“晚辈去北京找个活儿,保镖、捕快、护院、镖师都行,一年后,定将三千两银子奉上,外加我的三千两聘礼。”
楚可用一脸的真诚坚毅。罗镖师再看看女儿,问:“你想清楚了没有,现在,他一无所有,你就听他吹吧,女儿,你受得了穷么?”
罗阿娟道:“受得了,只要与可用哥在一起,我啥也不怕。”
罗阿娟同样的坚决坚毅,罗镖师望着女儿,脸一沉,道:“若是我不同意呢?”
罗阿娟道:“女儿只有离家出走。”
罗镖师叹口气,瞬间好象老了许多,靠在椅背上,道:“女生外相,女大不中留啊。”
罗阿娟见有了转机,对楚可用道:“还不快给爹跪下。”
楚可用与罗阿娟双双跪下给罗镖师夫妻叩头。而有关退婚的事儿,就由罗镖师自己去张罗了。
罗镖师办完退婚的事后,旋即又办了楚可用与罗阿娟的婚事。其实,他并不曾想要楚可用的银子,只要楚可用能好好待他的女儿,那就比什么都好。婚后,夫妻俩便辞别了父母去北京谋生。楚可用说了话是算数的,他要去挣回那六千两银子,岳父怎么劝都没用。
出人头地,成家立业,是楚可用去北京的梦想。
到了北京,他托武当在北京的师兄在衙门谋了个跟差。起初,他少说话多做事,勤谨巴结,深得同行赞许,却始终不能显示他的能力。三个月后,在抓捕cǎi_huā大盗花裤衩时,花裤衩跳楼逃窜,被四个捕快与一帮衙役围住,只交手了四、五个回合,四个捕快竟被花裤衩的长剑砍翻在地,其余衙役,更是慌得没了主张,纷纷后撤,花裤衩哈哈大笑,道:“爷们床上的事,也管,管得也太宽了,哈,来呀,再管呀,再管试试,不中用的东西。”说着,提刀要走。
人影一晃,一个年轻的下级衙役提刀出现在花裤衩面前,下级衙役的服饰都是用粗布制作的,一眼便能认出那是个初入行的楞头青,那楞头青就是楚可用,花裤衩道:“小子,闪开,活腻了!?”
楚可用道:“呔,放下凶器,免你一死。”
花裤衩大怒,道:“吓,敢到太岁头上动土来了,今儿,小子你活到头了。”一边骂,一边就是当心一剑,一式“白蛇吐信”,嗤,剑气逼人,可见剑上颇有功底,楚可用闪身避开,踏上一步,用刀柄在花裤衩右臂的天府、尺泽、阳池穴上撞了三下,花裤衩手中的剑,竟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同时,脚尖在花裤衩的承山穴一点,花裤衩竟扑嗵一声,跪在了地上。楚可用一声断喝,道:“别动,动一动头就没了。”他的单刀已架在了花裤衩的脖子上,花裤衩一动不动,道:“是,我没动,小爷,千万别,别,别下刀子。”他怎么也搞不懂,自己会栽在一个毛头小伙子手里,大风大浪里都过来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倒霉,倒霉之至!当时,即刻上来几个眼明手快的衙役,锵啷啷,将花裤衩用铁链锁了起来。
这下子,楚可用在京城衙门里出了名。一问,出自哪个门派,竟是鼎鼎大名的武当门徒,过了三天,便晋升为捕快了,月薪从三两银子变成了五十两银子。另外,又得了一笔额外的犒赏:雪花银五百两。这对一个穷小子来说,可是发了一笔大财,兴奋得小夫妻俩,两天两夜没睡好觉。有时,钱来得竟那么容易。当时,铁面神捕乔万全已是北京府尹的捕头,是楚可用的顶头上司,还在月宫温泉客栈设了个宴,为其庆功。席间叫了几个粉头陪侍唱曲,还特意叫了个妖冶少女坐在楚可用一侧,为其斟酒夹菜,说笑逗乐。几杯酒下肚,自然放浪形骸,搂搂抱抱,打打闹闹,好不快活,直到鸡唱头遍,才各自散去。
回到家中,罗阿娟还坐在床上绣花,她问:“你今夜去哪儿了?”
楚可用仰天躺在床上,道:“头儿为我庆功,去月宫客栈喝酒去了。”
罗阿娟道:“哎呀,满身的酒气,难闻死了。人家饭菜都做好了,等着你吃晚饭呢,却等了个空。”
楚可用道:“以后我来晚了,你就管自吃,做捕快,吃饭没个准。”
罗阿娟道:“哎,赚点钱不容易啊。晚上喝得高兴吧。”
楚可用道:“当然高兴,大伙儿都给我斟酒,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头儿特别看得起我,还叫了个粉头陪我喝酒。”
罗阿娟停了手中的针线,脸色立时变了,冷冷道:“听说月宫客栈的粉头非常漂亮啊。”
楚可用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躺在床上,闭着眼,兴冲冲地道:“漂亮,确实漂亮,又水灵又迷人,坐在怀里,招人疼。”
罗阿娟道:“那你回家干嘛,你跟粉头去过,不是挺好嘛。”
楚可用是喝高了,或者是瞌睡了,还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道:“那可玩不起,听说陪我喝酒唱曲,就得付五十两银子,够我一个月的薪水啊。得等我挣够了钱,自然要去好好玩乐。”
罗阿娟把手里的针线扔在地上,一把将他从床上揪起来,道:“你去呀,你去呀,想不到我瞎了眼,竟嫁了这么个负心狼。”一边说着,一边啼哭。
楚可用掰开她的手,道:“哎,怎么啦怎么啦,说翻脸就翻脸,说几句玩笑话就气成这样了,人家三妻四妾的不是日子过得好好的嘛。”
罗阿娟更气了,一跺脚就要往外跑,楚可用一把将她抱住了,道:“怎么啦,说得不对么?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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