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6.有钱的愿望将破灭(1/2)

妈妈听到万能说主要把家境变富了，自有女孩子找上门来做媳妇，她就笑了。

当时妈妈知道家境不可能很快就变好的好起来。现在社会走的是大众化道路，农民家里的粮食是队里分给的，只够吃，没有粮食来催猪长膘。

妈妈就说：“我们家人少，分得的口粮只能够吃，哪有粮食来喂猪攻肥呢。”

万能说：“妈妈。你不用担心猪不长肥，我自有办法把猪养的很快就肥起来。”

妈妈说：“粮食不够多，架子猪很难长得肥的。我们很是等到年底分得八个月的口粮，家里暂时粮食多了一点，就暂时把粮食来攻猪肥。”

万能只好统一妈妈的主张。万能抽个空的话，他就进城里去找以前班上的一个同学玩。

万能找同学玩只是个借口，他的目的就是想看那个同学家养的猪，为什么总是长得肥圆滚滚。

同学家没有人当干部，也没有人当工人，他家就是靠着养几头猪来过日子。他家没有粮食，就用钱去买农村人挑来卖的干木薯或者是米糠。还有到酒厂去买酒糟来喂猪。这样的方法，农村人也能这样做的，可是农村人养的猪总是经过架子猪的阶段，然后才进行育肥阶段，时间很长。难道街上的人家有什么奥秘吗？

万能在同学家里只玩一会儿，就看见同学的爸爸拿回来了一些剔了肉的牛骨。万能还纳闷，这个父亲拿没有牛腩的牛骨头回来干啥？

万能问同学，你爸爸拿回来的牛股有啥用？

同学告诉万能，他家养的猪之所以长得肥圆滚滚，就是靠牛骨熬出来的汤水喂的。同学讲，猪没有肉汤喂，它就长得很慢，长得很瘦。你们乡下人养的猪往往要养一年多时间才能出栏，我家养的猪不到一年就能涨到一百八十斤左右，可以卖出去了。

万能探知养猪的奥秘，但是他很难做到向同学家的那样。因为万能家不靠近食品公司，不能进入公司去捡公司丢掉的牛骨。那时公司还要把牛骨集中起来，送到化工厂做磷肥。闲人不能乱进食品公司去的，唯有临近的跟公司领导熟悉的人，才能随便进去。同学家把牛骨再熬汤之后，又把牛骨头送还公司。

万能家在很远的农村，不能像同学家那样做的。万能想学习很快把猪养肥，是绝对不行的。

万能想模仿写作文那样模仿养猪，了是他家没有条件，不能模仿。他只好按照传统的养猪法来喂猪。

他家里的猪家里的架子猪成了万能母子俩希望的寄托。他们母子俩虽然不说，心里总是祈祷着，猪呀你呀别生病呀，要好好的活下去，快点长到一百八十斤以上。我们就把你卖出去，就得一点钱。

祈祷没有用。

三月的南方，乍暖还寒。

土坡上和原野长的挺拔的木棉树还没有来得及长出大叶子，光秃秃的树枝上，已有鲜红的花朵开了。由于它不畏严寒，早就怀育了花蕾，所以它能够在天气还没有真正暖和的时候，就绽放红似火的花朵。正是它冒着寒冷开花。因此在南方，人们称它为英雄花。

在村子周围或者在路边的竹子，纷纷扬扬的把枯黄的叶子抖落下来，老叶抖落光了，枝梢就开始长出小嫩的叶子。

此时，田野所有水田都插上了早稻秧苗，农民又开始进入田间管理——除草施肥。

除草施肥不是紧张的个工作，村里的劳动力不再带着一罐稀粥到田野去整天劳动了。每天中午，他们可以利用公休时间去找柴火，或者在家里干家务了。

失学回来当农民的万能收工回来，他就躲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拿着一本已经破烂了的杂志书，对准着墙壁的那个小窗口的光线看书。

万能正在看得入迷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妈妈在屋外的喊声：“能儿，不好了！快来——”

妈妈的失惊大喊，把万能吓一大跳。妈妈不遇大惊险了，她不会这样的尖叫。什么情况？万能连忙放下手中的书，赶紧去奔出门去看。

万能在门前张望了一下，没有见到妈妈。他就喊：“妈妈你在哪？”

妈妈回应说：“快来！妈妈在这！”

妈妈是在门外的猪舍喊叫的。

原来万能妈妈吃了中午粥，她就提着一桶猪潲去喂猪。她叫唤了几声，猪还是躺在里头没有动身。这是很奇怪的。平时她喂猪迟了，猪就跑到厨房门口来。前腿跨在门口的栏杆上，呼呼的呼叫，催着主人快点给它吃。

今天猪却是看见了她来了，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吭一声。

万能妈妈就把猪潲往地上的小盆子到了一勺，又把小盆子推倒住的嘴边。猪还是躺在那儿不动，它对食物已经没有兴趣了。

万能妈妈立刻做下来，用手去拍打猪，想驱赶猪站起来吃。可是猪只是呼呼的吭了几声，又闭上嘴不吭声了。

万能妈妈心里一沉，猪病了。这是一头已经长到了八十九十斤的架子猪，如果在用白米来喂它攻肥一段时间，它就长膘够大了，就可以抬去卖给食品公司了。

现在猪不吃，就是病得很严重了。

她见到猪肚子一起一伏的跳动，又见到猪的嘴唇很干燥。她伸手去摸一下猪的耳根。猪的耳根皮很薄。摸哪儿能探知猪的体温。

她只觉得猪的耳根很热。啊。猪正在发烧。猪病发烧，猪发瘟了，十有九死的。

俗话讲，木棉树开花催人昏昏，催家畜生病。每年这个时节，总会发生家禽家畜发瘟病。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