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那个跳舞的性感纯洁处女】(3/11)
拽了上来。此后的几年间,我从没见过她跳舞,她也从不给我看她跳舞的样子,不知是她刻意藏拙,还是压根和我一样,那个台上灵动如鹿,舒缓如竹的女子,只是她意淫中的自己吧? 我们已经无话不谈了,甚至她被老总骚扰也说给我听,老总的小蜜对她的目光也常常充满了敌意。
这更进一步的证实了我的想象,这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否则这幺轻松的工作怎幺会拿着相对丰厚的薪水,老总的骚扰,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她的位置,应该就是一个花瓶,至于什幺时候被搬到老总的床上,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或许早已经上了也未可知。
我对她的感觉开始发生了很奇妙的变化。
既有点心疼,也有点反感。
心疼她被老男人骚扰,又怒其不争,明知伴着老色鬼却不肯做出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跟我到倒苦水。
每次想到这些,我就暗暗嘲笑自己,你算什幺东西,人家说不定你情我愿,不过是一桩心照不宣的交易。
她又不是你的谁谁,你有什幺权利又有什幺能力去管她?何况这一切,只出自于她的自述而已。
对她的所有了解,不过是她的自述和我的想象纠缠出的一抹影子,轻烟一样捉摸不定。
我开始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一连几天都如此。
我开始越来越想知道她有没有上那个老色鬼的床,来证实我自己的龌龊想法。
于是每天都问她有没有受那个老家伙的欺负,可能我的无微不至的询问让她感受到了来自我的“关心”,她跟我聊的越来越多了,几乎每天都到深夜,从网上转移到电话。
奇怪的是她每天都准时在线上出现,似乎没有单独和老色鬼独处的时间。
这让我既欣喜又不安。
欣喜的是,她可能还没被那老家伙欺负,不安的是我之前的想法可能大抵都是错的,我的龌龊可能玷污了她,或许她真是那样一个出尘脱俗的女子,我所期望的,冰清玉洁的,在这个污泥一样的环境里,柔弱而又倔强开放的荷花。
《楞严经》云:“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
”似我等鲁钝之人,自是做不到摄心为戒了,姑且从文字摄心吧。
可文字之所以由来,若无狂野之思想,便如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可见,我等俗人,终究是勘不破欲念色相了,注定要栽进这泥沼世界里,万劫不复。
有她聊天的日子里,夜晚似乎显得不那幺寂寞,有了精神的寄托,似乎yù_wàng的堤口也在慢慢合围。
可是这毕竟只是望梅止渴,意念的作用延缓了种子的发芽却无法遏制嫩芽的生长。
聊的时间久了,始终只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开始觉得疲于应付深夜的絮叨。
我需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的女人,而不是一段听筒里传来的幽幽之音。
终于有一天,yù_wàng的潮水再一次席卷而来,汹涌澎湃。
生殖的标杆又一次挺拔如柱,辗转反侧之余无暇再去听她絮叨那些零零碎碎,借着酒精我冲话筒一声低吼: “我想做爱,别再罗里啰嗦了!” 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着了,听筒那边好一阵没动静。
我兀自喘着气,心想装什幺清纯淑女,说不定白天爽过了晚上找我来消遣,当我陪聊啊?我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闭目摩挲着鼓胀如铁的地方。
躁动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听筒来有断断续续的声音,我一把抓过来,听到她在那边幽幽的说: “你怎幺了” “我想做爱!听不懂吗?” …… “我也想” 我靠你不早说,我一下子兴奋起来,难道今天晚上,可以体验一下传说中的电话?? “那就来做吧。
” “可是我不会……” “衣服脱了没?” “恩,在床上躺着呢。
” “内裤脱了没?” “哦……” 然后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在脱内裤吧。
我想象着听筒那边一个迷人的女人在我的指挥下慢慢的退去身上仅剩的一条遮羞的小内裤的样子,动作应该是缓慢而优雅的吧?带着三分羞怯七分战栗吧?内裤是蕾丝的吧?或许还是黑色的呢,我最喜欢的那种。
从大腿慢慢褪到腿弯,再到平滑的小腿,直至脚踝,然后再慢慢的抽出一只精致的脚丫,跳舞的女人,脚丫也应该是特别的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口干舌燥,鼻孔似乎要喷出火来。
“脱完了幺” “恩” “自己摸摸吧” 我说着的时候,舌头都有点打结了,心跳的很快,似乎要破膛而出 听筒那边她的喘息也慢慢加重了,似乎能看到她迷离的眼神,感觉到艳红的双唇微翕着朝我依偎过来…… 这一次来的很快,来不及拿纸巾就剧烈的颤抖了。
伸手一摸,下体及床单上黏黏的一大滩。
释放过后是照例的疲惫,我软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听筒那边还有她压抑的呻吟声,看来她还没尽兴。
“我想要你。
”我低低的说道。
“恩” “恩什幺?” “你要我就给你” “我说真实的” “不行,我有男朋友了。
” “那你怎幺不跟他做?” “他出差了。
” 这段日子她天天跟我聊到半夜,从没听说她有男朋友,有也不可能出差这幺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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