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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现在不会这么做。一战有公海舰队,二战有战争海军,如果雷德尔或者吕特晏斯的那些舰娘伤害到了我的朋友,她们的结局不会比毛奇和塞德里茨好到哪去。
我舔了舔她的耳垂,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娇弱的抗议,随即把手掌从乔治娅的胸部移开,拉着她的手往上走去:军舰上的空间比较逼仄,就算是舰长室的空间也不大,皇家方舟能挤出起码有舰长室四倍大小的一块空间给我当做调教室用,我也不能像个暴君一样奢望太多;但调教室里面主要是各种道具,要说虐待和玩弄确实是最合适的,但还是缺乏一个让人躺下来放松的地方,这一点就不如舰长室上的大床。
……现在已经被皇家方舟占据,我都怀疑斯特拉斯堡的chū_yè已经被她用手指收掉了。
不出所料,当我推开舰长室的暗门时,刚才因为拟真道具和逼供而害怕到不敢动弹的斯特拉斯堡已经被皇家方舟脱掉了身上的大部分衣物,像荷包蛋一样刚刚发育的胸部白里透粉,暴露在有些偏冷的空气中有些不安分地颤抖着,rǔ_jiān已经被皇家方舟的手指轻轻挑逗,以精湛的指技摩擦、按捏甚至搓动得兴奋充血,傲然挺立,和周围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后者还刻意将她的内裤留下,隔着一层相对光滑却仍有少许粗糙摩擦感的布料,用食指指尖在斯特拉斯堡的xiǎo_xué口上滑动挑拨,一时画出一条切过xiǎo_xué口的线,一时在yīn_chún上时快时慢地绕圈,再蘸上一点斯特拉斯堡只比清水稍微粘稠一点的ài_yè,名为润滑,实则让这层布更为紧密地接触她的下体,仿佛皇家方舟的指尖粗糙了数十上百倍在抚摸斯特拉斯堡一般。
要是对乔治娅或者皇家方舟自己被如此爱抚,尽管她们被调教得比普通舰娘更加敏感,在爱抚中感受到的快感也会更多,但因为她们承受力强,如此简单、柔和、一点也不粗暴的爱抚顶多只能挑起她们对更强烈抚摸乃至玩弄等前戏的索求;可是斯特拉斯堡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皇家方舟老道的调情手段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很快沦陷于快感之中,“呜……嗯……英国佬……快……放开我……咿呀呀呀呀!!”
rǔ_tóu被皇家方舟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肚暴力地夹住撸动,不出几秒又换成了用单根手指绕着乳晕画圈的轻柔爱抚,xiǎo_xué口又有她的右手食指隔着内裤挑拨,被上下夹攻的斯特拉斯堡口中吐出了诱人的喘息和魅惑的呻吟,和她姐姐类似,ài_yè如泉水一般从xiǎo_xué中涌出,不断扭动着腰肢,不知道是在反抗还是享受。
。
眼见自己的玩弄颇有成效,皇家方舟微笑着继续加力,不出几秒,斯特拉斯堡那同样兴奋充血的yīn_dì被从一层薄薄的包皮中翻出来,隔着相对来说粗糙无比的内裤布料被皇家方舟稍用力地搓弄,还用指甲完全不用力道地掐了几下。
“不……可恶的英国船……不要这样……好舒服……呀……哦——”
只是轻轻一掐,斯特拉斯堡便突然全身剧烈颤抖,被皇家方舟送上了快乐的巅峰,顿时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喷泉般的ài_yè在空气中画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打湿了床单和皇家方舟的淡紫色长筒袜,不过后者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为自己又将一名萝莉舰娘玩弄到高潮而倍感自豪。
她的手指从头到尾最多没有比一个指节更为深入,却能给斯特拉斯堡带来极为惊人的快感。从没见过此等架势的法军舰娘全身瘫软使不上力气,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奥兰港一战后就可以被称作)敌人所玩弄。
娇小的斯特拉斯堡这失去焦距的眼神和嘴角稍稍流出的涎水能惹人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更何况皇家方舟还轻轻地将她的内裤脱掉,分开她的双腿朝我投来一个诱惑的眼神。
……然后被乔治娅的哀怨吐息消弭于无形。
可了不得。
床是靠墙放的,我赶紧打开了对应舱壁上的一个隔板,滑动滑轨把一台机器移动到合适的位置,然后取出两个小到只能罩住乔治娅的乳晕,透明而带有导管的玻璃罩子。
这并不是那种内部装有可调节旋转速度的刷子,可以选择软毛和硬毛两种,细长杆状的内刷伸进乳孔里旋转刮擦配合活塞般的往复运动,环形宽大的外刷刺激外侧的rǔ_tóu和乳晕,就算是单独对rǔ_tóu使用,而不配合乳枷、绑绳,也能几乎瞬间把舰娘的理智击溃的xìng_nuè_dài道具,而只是很普通的榨乳工具,稍微带一点调情作用。这时候我可以轻轻地为她的胸部做按摩,激发乔治娅的情欲的同时还能加快泌乳速度。
不管是皇家方舟、乔治娅还是声望反击,她们都喜欢我的亲手按摩揉捏,如果没有的话宁愿在榨乳机上多待一会,或者干脆自行揉捏,慢慢让乳汁全部流淌出来。她们不喜欢组合式榨乳机那种简单粗暴像是擀面一样的压榨,这几个机械学方面的道具自从我找罗尔斯?罗伊斯公司订做出来以后,基本就没用过几次。
除了有几次声望反击姐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而刻意装作坏女仆,被我拘束到一整套性虐机器上,然后开动机器被玩了一整天,好几天下不了床以外,大概是没有再用过的。
现在的我靠在舱壁上,坐在床的一侧,双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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