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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伸直搭在床上,而乔治娅则背靠在我的胸口,“光洁滑嫩”这对形容词几乎可以用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自然包括后背。她那富有肉感和弹性的屁股被我的大腿夹在中间,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任凭自己的胸部被我轻轻地抚摸着。我能聆听到她悠长的呼吸,感知到她有节奏的心跳,衡量她肩膀、腰肢、shuāng_rǔ、臀部、大小腿上的体温,四肢稍凉,躯干火热。所有特征都告诉我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那些旧日本帝国海军口中的“战争工具”。
在乳汁充盈的时候用力揉胸确实会让她们不舒服,所以我并没有施加哪怕是一点点力道,按压乔治娅这双洁白得像是天使之翼一般毫无瑕疵的rǔ_qiú。
我解开了乔治娅rǔ_jiān上的细线,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以舔舐的方式帮她分心而不去刻意关注胸部的满涨感,一边把榨乳器的罩子安置在她两侧的rǔ_tóu上。玻璃罩子会压迫她们的胸部,所以这个罩子的底座上有一圈橡胶垫圈,可能也有负压抽吸时防止脱落的考虑。
反正机器的这一部分是纳皮尔公司造的,有问题就去问那边的工程师。
……长子,也是要名誉的人,一整套性虐机器找一个公司订做估计要身败名裂,所以得把它拆分成好几个别人看不出来的部分,分别找代理人买了,再偷偷运回来组装。罗罗和纳皮尔只是其中一部分,费尔雷、超级马林、霍克、韦斯特兰、德?哈维兰也接过我的订单。
“呜……”
既有冰冷的橡胶接触乔治娅的敏感乳晕带来的兼具期待和恐惧的快感,也有我就靠在她身后,用舌头轻轻抚慰着她的耳垂,脖子和后背的信任和放松,当rǔ_jiān上的负压抽吸开始,将一滴滴、一缕缕乃至一股股洁白的乳汁从她的胸部抽出,溅在玻璃罩上留下淡白色的痕迹时,乔治娅除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以外并不多言,转头朝我投来一个鼓励的微笑。
众所周知,机炮开火后炮管会发热。乔治娅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灼热棒状物顶在自己的股沟位置,那是尽管射过几次,却因为观赏皇家方舟和斯特拉斯堡的百合淫戏,又亲手为全身心都属于自己的绝美舰娘挤捏rǔ_fáng,从而重整旗鼓的ròu_bàng炮管。
乔治娅有点羞涩地扭动腰臀摩擦着它的头部,却被我强制抱住肋骨位置抬起,跨坐在我的腿上。炮管在她的下身三角地带来回梭巡徘徊,似乎还没有决定进攻哪一个标靶。
迟疑片刻,她主动做出了选择:因为榨乳的快感而早已掀起滔天海啸的xiǎo_xué尚未得到慰藉,怎么能让我进攻她的菊穴呢?
12;。
在我托住她的rǔ_qiú作为帮助和某种意义上的捣乱中,面色已经由粉白变成通红的乔治娅缓缓主动沉下腰身,用自己湿润的xiǎo_xué吞没了我的炮管。不同于敦刻尔克的chù_nǚxiǎo_xué那么紧窄,经过无数次开垦后,她的下身已经能让我的炮管进出自如,游刃有余。
按照以前xìng_ài的经验,炮管和xiǎo_xué内壁的摩擦本该是她像呼吸一般不断地夹紧——放松,而我则变换着chōu_chā的深度和速度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和刺激累计,要么她打破我的节奏将jīng_yè尽数榨出,逼着我用玩弄胸前蓓蕾、性器交合之处常隐匿于包皮之下的yīn_dì,乃至极其紧窄、插入时的异物感和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的肠道内壁等方式让她也达到高潮,要么我打破她的节奏把乔治娅在一次高潮后身躯变得更加敏感的时间点内接连把她送上多次高潮的巅峰,才心满意足地shè_jīng停下。
但这次没有。
我和她对视一眼,互相明白了各自的心意:她只是用不断收缩xiǎo_xué内壁的方法挤压按摩着我的炮管,而我也没有挺动ròu_bàng做出两人习以为常的活塞运动。我只是抱着她静静地在这里温存着,同时一同观赏皇家方舟所想做出来的yín_dàng行为。
皇家方舟看着这边我和乔治娅丝毫没有一点羞耻和避讳可言的结合,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随即看向斯特拉斯堡的视线再度变得贪婪。
“皇家方舟……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呀呀呀呀!”
她脱掉了自己的内裤,转身朝后者趴了上去,用她那对不比乔治娅的爆乳那么硕大,却仍然有些尺寸的胸部捂住了斯特拉斯堡的脸。后者的呼吸顿时受阻,在她的乳间发出了沉闷而惊恐的呜呜声,却限于刚刚高潮过一次,瘫软无力,只能被动地享受皇家方舟的主动埋胸攻击。
但对皇家方舟来说,这还不够。
她像是男女之间的xìng_ài一样,将自己的下身主动抵到了斯特拉斯堡的xiǎo_xué口,属于成shú_nǚ性的麦色森林磨蹭着后者毫无遮掩和保护的下体。虽然论力度把握和准确度不如手指的攻击,但yīn_máo的挑逗面积可比手指大多了。
由于皇家方舟的主动松手而稍微能呼吸一点空气的斯特拉斯堡又被像是羽绒一样柔软的yīn_máo搔在自己的xiǎo_xué口上,还有一部分yīn_máo似乎是被肆意流淌、不知是谁的ài_yè黏在一起,戳得她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斯特拉斯堡不由得想要伸手去挠,驱赶这宛如小虫爬行般的痒痒感,只是皇家方舟让她呼吸几口空气已经是恩赐,怎么会满足她的想法呢?
“不……皇家方舟……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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