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她爹(06)(2/4)
了一身颜色偏素净的锦衣,又单独用了少许粥水,这点慢悠悠的往正院走去。清河郡主住的地方是与正院只隔了一堵墙的寿安堂,自带一个小花园。小花园垂柳挂绿,精致秀美,景致与宁氏原先居住的听雨轩一样好。
宁氏从那次千佛寺打沾布施后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搬回了代表女主人身份的正院。
不过管家权还是没有回到她的手上,因为季言之对她的管家能力已经绝望了,就怕她凭借着管家掌事夫人的身份胡搅蛮缠,只让她好生休养,别惦记管家权,也别惦记文姨娘腹中的男胎。
季言之先去了正院小坐片刻,随后就去了寿安堂。
不巧伺候清河公主,并且跟着一起嫁入王家门的女官告诉季言之刚刚服了药又睡下了,季言之如果有事找,只怕要等到中午,清河公主才会幽幽转醒。
季言之:“公主最近还是昏昏沉沉的老样子?”
女官沉重的点头,有些难过道:“而且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婢就怕公主她……”
“在睡梦中走,总要比受尽折磨后离开要幸运得多。”
季言之感叹道:“好好照料公主吧,等公主醒来,告诉她一句,老夫顶天立地,既然承诺出口,必会护着宁安郡主一世安康。”
宁安郡主刚巧过来看望昨儿才刚刚大婚的清河公主,一进屋就听到了季言之与女官的对话。
宁安眼眶儿红了红,随后便给季言之问安。
“父亲安好。”
“最近一段时间,你多陪陪你母亲。”
“女儿知晓,父亲放心,女儿哪儿都不去,就在寿安堂好好的陪着娘亲。”宁安郡主抽搭说着,不像宁氏那样常常未语泪先流,却罕见的引发了季言之心中的怜惜。季言之很喜欢宁安郡主,在他眼中,女儿家就该想哭就哭,想闹就闹。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这要分人,反正就季言之而言,他就不喜欢闹腾得过分的熊孩子,以及觉得什么都欠她的讨债鬼。这儿特指王宝钏。
季言之随后便出了寿安堂。
他径直回了前院书房,招了幕僚谈论唐宣宗有意让大唐将士出征西凉的事情。
幕僚对于季言之居然答应了唐宣宗以病重寡妇清河公主下嫁的荒唐婚事感到不解,只寥寥根据以往的经验觉得季言之所图非大,只是幕僚胆子不咋地,并没有将季言之的所图非大往‘提前布局好谋朝篡位’上想。
所以踏足书房后,幕僚率先就摇头叹息:“相国啊,大唐真的很少出现驸马都尉担任要职的情况,何况还是一国之相。”
季言之笑眯眯,甚至很有心情的悠闲品茗。
“所以老夫打算休沐结束,就向圣上提出致仕。”
幕僚:“……相国,这,你这,哎!”
“令狐兄无需唉声叹息,圣上本就疑心病甚大,老夫在相国位置上坐久了,圣上早就对老夫不放心,一直想提拔他所看重的新人取代老夫的位置。”
“这回圣上之所以选择用如此荒唐却又温和的方式,而不是故意寻老夫的错,全在于老夫为相国多年一直战战兢兢的为大唐为百姓做事情……”
王允为官多年,名声一向很好。后来有了瑕疵,多了一个‘嫌贫爱富’的污点,那也是王宝钏那个孽障造了孽,与王允本身是没有多大关联的。
想要让有真本事的王允(季言之)让出相国的位置,唐宣宗只得徐徐又图之。
可以说清河公主的事,只是初步的试探。这么试探的唐宣宗其实也没有想到,季言之仅仅只考虑了半日就一口答应了。唐宣宗狂喜之下,忽略了那一丝异样赶紧下谕旨赐婚。
“既然圣上不思为国为民考虑,一心想扶持溜须拍马之辈取代老夫,老夫倒想看看那溜须拍马之辈能否能够坐稳相国之位。”
一国之重臣的位置,本该慎之又慎。而作为帝王,所学的帝王心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何选拔官员,不可凭借个人喜怒任免官员。
唐玄宗晚年爆发的安史之乱,便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因为杨贵妃,就加倍的宠幸口蜜腹剑的奸佞杨国忠,结果导致名将哥舒翰被迫害,从而导致唐军大败。
一场安史之乱,祸乱了大唐的半壁江山,让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
这便是亲小人远贤者的下场。
在季言之来看,原剧情中大唐与西凉的战事起,却依然保持地方安稳,中枢朝廷歌舞升平,有一半王允的功劳。毕竟唐宣宗这个狗皇帝,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当然了,换做季言之成了王允后,被唐宣宗这么针对,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原剧情中,王允是没有儿子的。可是现在呢,季言之保住了王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独苗苗,疑心病甚重的唐宣宗自然选择拉不好掌控的季言之下回,换他亲信小人上台。
季言之琢磨着就算自己不主动请辞,十有八九也会在他安排好部署好对西凉的战争后,被唐宣宗借机撸下来。
特么到时一个延误军机的莫须有罪名扣在身上,那不是太冤枉了。要知道现在实行的是愚民政策,往往上位者说什么下位者就信什么。
季言之可不希望自己在已经有了‘嫌贫爱富’污名再多一个延误军机,胡乱遥指挥导致与西凉战事胶合的罪名。所以休沐之后,主动和唐宣宗开口退位让贤,势在必行。
“既然相国已经有了决策,那在下也不多说了。只是相国这一主动请辞,以后要想重新再担任相国一职,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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