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极大的精神折磨(1/2)
阿难,那些善男子修行佛学真理,在自我意识思维的修炼中,对外界的感受消失了,返观到种种内心,如同明镜中显现出的形像,好像有所得但又无所作用。
这就像梦魇中的人,手脚都在,对所见所闻不生迷惑,心体在接触外来的邪魔时却不能转动,这叫做受阴境地范围。
如果梦魇境像消歇,其心便离开了身子而能反观自己的面目,意识可以自由自在地离开身子或留住在身子中,不再有任何障碍,这叫做受阴尽。
那么,这个人就能够超越观见的不清晰的感受,这种人这种情形的根由,恐怕其原来仍是虚明妄想并发神经系统疾病所造成的。
阿难,那些善男子本当在这境地中获得大光明。
当其心体灵明发露时,便过于内抑,忽然于其内心深处发出无穷的悲怜。
这时甚至观见到蚊虫也如同看到初生的婴儿一样,心中会生出怜悯,不知不觉流下眼泪,这等功用叫做压抑过分反而摧伤心体抑摧过越。
能悟解则没有灾祸,但须知这种境地并不是证得了圣境。
如果能保持觉悟而不入迷的话,时间一久自然消歇。
如果误解为成就了圣境,那就会有悲魔潜入他的心腑,使他见人产生悲伤,成天哀哭不止,这样便失却了正确的感受,而从此沉沦于意识障碍中。
阿难,又有那些冥想中的善男子,观见到外界联系和自我感受消除尽绝,自我意识却清晰明白,于是,种种感受之像呈现于眼前,而便会过分地感怀激动。
忽然从心中生出无限的勇气,他的心一时便能勇猛锐利,志向要同众佛平肩,声称成佛只是一念之间便可超越的事,这等功用叫做僭越-陵率过越。
能悟则没有灾祸,但须知这并非是证得了圣境。
如果能保持觉悟而不入迷,久了自然消歇,如果误解为成圣,那就会有狂魔入侵到他的心腑之中,使他逢人便夸耀自己,傲慢无比,其傲慢之心可说是向上傲视佛,向下傲视人,从而失却了正常感受,从此沉沦于不自主运动型的精神疾病。
又有那些在修心中的善男子,观见到内外消除绝尽,感官则清晰明白,
而修道不前还没有新的证悟,便退回到原来的境地,从而智力衰微,进入一种颓坏的境地,绕来绕去无所新意证见,心中忽然生出大枯渴,在全天候都处于昏沉冥顽之中,并且还将这种境地认为是勤奋精进,这等修心叫做无慧自失,
能悟解则没有灾祸,但须知这并非是证得了圣境。
如果误解为成圣,那就会有过去的意识片段如魔入侵他的心腑之中一样,使他一天到晚揪住心思悬在一个地方,从而失却了正常人的感受,由此沉沦于精神病型抑郁症。
又有那些在生活中用心的善男子,能观见到内外界信息消除尽绝,但自我意识却清晰明白,其慧力超过了定力,从而失却勇猛锐利,使各种的特殊的智慧反而被此心性毁坏。
然而内心却以为自己就是卢舍那佛,稍得一点进步便以为满足,这等用心叫做亡失恒审,是沉溺在短暂知见之中。
能悟解则没有灾祸,但须知这并非是证得了圣境。
如果误解为成圣,那就会有智力低下顽劣易知足的思想入侵他的心腑,使他逢人便说,我已得了无上第一义谛,从而失去了正常人的感受,从此沉沦于周围神经疾病。
又有那些修炼自我思维的众善男子,能观见到外界与自我意识消除尽绝,但感官却仍清晰明白,新的证悟还没有获得,过去的悟心已经亡失了。
在进不能前,退不能守的境况中,觉得进退都十分艰难,这时忽然从心中生出无尽的忧虑,如坐在烧红的铁床上,如饮了有毒的药水,万般痛苦,只求一死。
其常常希望别人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以求早得解脱,这等修行叫做遇到生活的瓶颈,失于方便。
能悟解则没有灾病,但须知这并非是证得了圣境。
如果误解作成圣,那就会经常有一份忧愁如走火入魔般侵他的心腑之中,致使他手执刀剑割自己身上的肉,并欣然于这种自残生命的行为,或者常常忧虑不堪,便躲进深山老林,不耐烦见到人,从而失却了正受,而从此沉沦于自虐型神经病的症候中。
还有那些在修炼思维中的众善男子,能观见外界与自我感受消除尽绝,但其器官仍然清晰明白,见自己处在清净之中,便会在心体得到安稳之后,忽然生出无限的喜悦,心中欢悦而不能自止,这等轻安叫做无慧自禁。
能悟解则没有灾祸,但须知这并非是证得了圣境,如果误解作成圣,就会有一分好喜乐魔入侵他的心腑,使他见人就笑,在路边旁若无人地自歌自舞,自称已得了无碍的大解脱,却失去了正常感受,从此沉沦于锥体外系疾病的不自主运动,释放症状中枢系统损伤后的精神病。
又有那些在修养神经的众善男子,能观见到内外消尽,但其感受仍然清晰明白,自以为已经具足了功德,忽然从心中无端生起大傲慢,这样各种的轻慢同时从心中升发,甚至对十方如来也产生轻慢心,更何况是对佛之下的教授、弟子,这等见胜叫做无慧自救。
能悟解则没有灾祸,但须知这并非是证得了圣境,如果误解作成圣,就会有一分傲慢入侵他的心腑,使他从此不礼敬佛塔佛庙,随意毁坏经典圣像,并对那些施主说,这些塔庙,只不过是金银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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